娘的,还特么是个段子手,你这脑子和身子完全是个怪才!
我特娘的都累得要死,你除了速度慢了些,居然连特么气都不带喘的,以前你特娘的还骑马!
你不知道你比马都还能跑吗?”
维儿维尔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不断的指着伤员,又指着秦晋和自己不断比划道:
“嘻呼咦哟哇呀……”
秦晋听得头大,赶紧挥挥手制止他,接着指着他的胸膛认真道:
“维儿维尔,我懂你的心!做兄弟,在心中,我懂!你也懂!
把你的激动放心里,我能懂!实在不行,一会儿乌托木儿来了,我们好好聊聊!
我懂!我会懂!”
地上躺着的几人,见二人并没有立即处死自己等人,而是一个鸟语比划一个胡乱瞎猜的比划起来,紧张的心情也不由放松了几分。
二人将枪支都收了,每个伤员都摸了一遍后,乌兰巴托等人这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