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瞿先生,今儿咋就一下子从慈母变严师了?
你们看看那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难民,简直比我们上夜课遇到军座亲自和我们上课还要怂。
额滴娘哎,回头去找个道士给瞿先生看看,我觉得有脏东西上了他的身!”
“…………”
周围几个营长和参谋面面相觑,他们几个从一开始就守在这儿,昨天的事儿,他们可是历历在目,今天这瞿先生的画风,怎么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从消毒换衣拉空肠胃到喝什么粥,分什么工作,干多少活。
三天下来,瞿焕然硬是凭着一根牛皮马鞭在难民安置营里打遍天下无敌手。
直到21号秦晋过来查看分工进度,这才发现那个文质彬彬的党代表现在不是满嘴粗口就是啪啪啪的教鞭侍候。
看着秦晋一脸懵逼的震惊模样,陈稜悄悄的靠了过来道:
“总座,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该请个道士过来了?
这段时间,瞿先生就像鬼上身了一样,一个人硬是把几千人调教得他说往东,没人敢往西。
我这些大头兵,都快要失业了!”
秦晋吞了吞口水,瞪了一眼陈稜没好气道:
“请个屁,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一切牛鬼蛇神躲都躲不赢呢,你瞎起什么哄?”
陈稜嘀咕道:
“可是你在妈祖娘娘那里还请了九个圣杯呢!”
秦晋一愣,不由缓和语气不确定道:
“要不我们请妈祖娘娘来看一看?”
“…………”
看着陈稜的白眼都快翻烂了,秦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难得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道:
“算了,还是请个道士来看看吧!
我可不想哪天和他说着说着,他说不过就给我来那么一鞭子!
话说,他手里的马鞭哪里来了?
我102集团军制式的吧?
去,给我查一下,是谁丢了马鞭,给我拉出去狠狠的抽一顿,特娘的,一个书生,拿跟马鞭张牙舞爪,满嘴胡咧咧,确实不成体统!”
陈稜噘嘴道:
“总座是怕他打习惯了,哪天一句不对付就给总座身上来那么一鞭吧!”
秦晋冷笑了一声道:
“内卫,近卫旅旅长陈稜丢失军中制式马鞭一条,给我拖下去裤子罢了抽五,不,抽十鞭!”
“啊?!”
“是!”
“好嘞!”
“呜呜呜呜呜!”
维儿维尔乌托木儿没有给陈稜任何求饶的机会,一人捏脖子掐胳膊,一人捂嘴提裤腰带。
就跟抓只小羊羔子似的就提到了不远处扒开裤子,兴奋的开抽。
啪啪啪……
俩货一人抽五鞭,一人按住就一人抽,一人换下来就一人提鞭狠狠的抽光屁股。
陈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