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眼,你倒不如一个雷劈死我们这些种地的反倒解脱了!”
秦晋听完来龙去脉,心中怒火已是冲天之势,但还是压着多问了一句道:
“这位老伯,我是这条铁路的负责人,能否告诉我这样换地的是你们个例还是是普遍现象?”
那老农看到来了更大的官,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道:
“这位长官老爷,其他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寨子反正是换了不少!”
秦晋点了点头道:
“那钱呢?一亩地18块一块都没落你们手里?”
老农忿忿道:
“长官,要是有18块,我能换两亩山地了,可我们寨子被换了的19家,那家不是被强行用1亩3厘这不抗旱的水浇地换了我们山那边正当湾的开阔水田!
要不是枪在你们手里,哪个农民会这么换!”
听着老农委屈的话里已经不知藏了多少愤怒,秦晋咬牙道:
“知道了,铁路,我们这就停下,没有解决你们土地的问题之前,我们不会再动你们一厘地!
放心,我叫秦晋,在你们面前,我说话还是算话的!”
“真,真的?
不,不是的,长官,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就是,就是觉得,觉得你们当官的话总是一天三变!
我,我多嘴一句!”
另外一个老农非常腼腆又畏惧道。
秦晋挤出一脸干笑道:
“真的,我是102集团军军团长,福建军政府执政官,南京委员会委员,秦晋!
我说没解决之前不动就没人敢动!
我这么大的官,能不能在你们这里换上几日信任?”
“啊!”
“信!信!我们信!”
“天啊,这官是多大的官啊!”
“我咋听不懂呢?又是啥军团长,又是啥福建南京的。该不会是钦差大臣吧!”
“…………”
示意内卫把一众老农劝回后,秦晋才对着身边的一众亲信和内卫愤怒咆哮道:
“什么特么的狗屁政府,我们倒成了他们的一丘之貉!
你们看看,老百姓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今天的官府在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一个好人,在他们的内心已经默认我们都是豺狼虎豹!
我说过,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没想到今天事实就落到了我自己头上!
问问钱三良和陈铭生,他们的部队到底收集掌控得怎么样了!
给我发电责问他俩到底行不行?
为什么我们的钱没有落到真正的土地主人手里?
为什么前面这几百公里没有一个百姓敢站出来叫屈喊冤?
为什么这里的地方官行事如此猖狂无所谓畏惧?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天天嚷着攘外必先安内,结果自己家里全是奸佞硕鼠!连特么自己统治区都搞不干净,他扫个锤子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