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这么搞上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的日子都挺过来了,如今只要大家伙的利益不受影响,他爱折腾就折腾吧。
毕竟堂堂一个大军头子去找小地痞要点钱都干涉的话,只怕他马上就能变脸找自己要钱。
一时间,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只是基操,更多的人却是在庆幸上海还有这么多青皮流氓可以替自己挡枪。
可百姓们就完全又是另外一种想法,只需看看街面上的沪爷们挺着八字步迈上了街,就知道他们已经完全适应了原来的那段幸福时光。
秦晋正和参谋们一起计算这两年上海的青皮流氓头头大概又搞了多少钱呢,陈稜便走了进来道:
“军座,陈将军求见!”
“陈将军?陈兰亭还是陈明日?”
秦晋头也不抬道。
陈稜道:
“陈兰亭陈将军,我略略打听了一下,应该是来当说客的,要不要我找个借口打发了?”
秦晋愣了一下,摇摇头道:
“老上司了,当年他对我也还多有提携和照拂。我进黄埔还是人家出的力,怎么能够打发呢!
请他到会客厅稍等,有些人情终究是要还的,睚眦报仇,涌泉报恩,做人可不能忘了我们来时的路!”
陈稜尴尬一笑道:
“是,我这就去奉上好茶!”
秦晋拿起整理出的资料速记了一遍后,这才来到会客厅。
刚一进门便爽朗笑道:
“老长官莅临,秦某有失远迎,海涵海涵!”
陈兰亭刷的起身上前一步和秦晋双手握在一起笑道:
“秦将军哪里的话,冒昧登门,不要责备才是呢!”
秦晋哈哈一笑道:
“11旅可是我的娘家,娘家来人了,不就是我最大的贵客了嘛,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道理。
一会桌上老长官可要多罚一杯!
走走走,我们俩小酌两杯,好久没有这样了,我们边喝边聊!
我特意从福建带了福建的龙岩沉缸老黄酒,这就啊,可是和绍兴黄酒各有千秋啊!
特别是这三沉三浮的酿造工艺,简直是把黄酒的精华都聚于一坛了!
陈稜,快快温酒,今日我要与我的伯乐一叙曾经的峥嵘岁月!”
陈兰亭任由秦晋拉着往宴会厅而去,只是边走边笑道:
“好好好,酒要喝,情要叙,今日过来,讨着好酒了,回去定要在老章面前显摆显摆!”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寒暄打屁也聊得差不多了,陈兰亭这才借着酒劲说出来意道:
“秦老弟,你老哥我啊,也知道老弟你非池中物,老哥是个庸人,上限也就这样了,可你不同,你没有上限!
当年你拿枪顶着长官的那股劲,我到现在都学不会!
那时啊,我就知道,你是我得不到的青春!
今天舔着老脸过来,确实有事要求你。上有所命,下必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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