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的众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且，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到，这是那群疯子在逼着钱传做电车难题。
如果钱传选择救自己，那么家族的人的死亡，还会被那群疯子将罪名安在钱传头上。
毕竟，这次的事件，有着司法所的背书，是黑是白，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吗？
而且也可以趁机压迫清理师让钱传脱离，失去保护伞的他必然再次孤身一人！
可是...如果放弃江春自己，江春自己并不怕死，但是，那群疯子还会拿着自己这个唯一成功的试验体做更多迫害他人的事情。
两只拳头颤抖着握紧，江春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声音略显沙哑的说道：“钱警官...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彻底杀掉我的能力...然后，去救那些人，我不能让你因我背负罪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江春做出赴死的决定之后，灵台之上的那股混乱狂暴的力量发生了一丝质的变化。似乎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那股德墨忒尔的力量，就会被自己所利用。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在听到江春的话后，钱传露出了赞赏的微笑，说道：“舍生而取义，不错。我没有看错你，江夏。”
江春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闭上了双眼，说道：“动手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似乎是感知到了江春身上气息的变化，钱传深深的看了江春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