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后续还有一些具体的事宜条例等待完善,也尚未对圣骏堡进行报备,所以塔露拉示意会场中人是听听即可。
顺便给些参谋建议——广开言路,大伙一起讨论嘛!
也算是在搞‘议政活动’了。
不过会场中的这些豪贵们,一个一个都是一等一的人精。
塔露拉选择在一次示威震慑的执法行动后来搞这个讨论。
谁要是真以为塔露拉是抱着‘吸取建议、广开言路’的心态来的,他们一定会嘲笑对方是个看不清局势的白痴的。
这哪里是讨论,分明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裹挟着执法后的威压来强迫他们接受新法案的。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太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塔露拉的霉头。
将自己与德雷克商讨制定,尤其针对科技园区内关于劳动协议、人事纠纷、产业规范等一系列的政策全部讲述了一遍,甚至连感染者的吸纳与管理事宜都说清楚之后。
塔露拉抬起头环视会场,期待着来个‘刺头’跑出来和自己来一番对峙,好让她继续给这群豪贵们施压立威。
但让塔露拉有些没料到的是,这些豪贵们一个个的,依然选择当缩头乌龟,也是让塔露拉有些‘失望’了。
实际上,这里就属于塔露拉自己的无端脑补了——她和德雷克给出的新法案对这些产业拥有者和大老板们确实有些苛刻,但也只是在乌萨斯境内而言。
对比国际,尤其是雷姆必拓这个环境恶劣却又工业极度达的国家,她这些法案对各类雇员的友善程度便是称‘一般’都有些勉强的。
甚至别说雷姆必拓了,哪怕是和炎以及卡西米尔对比,这份政治待遇都算不上优厚的。
不过这样说起来也足见乌萨斯是真的烂——居然让塔露拉觉得追上国际脚步都成了一件极具阻力的事情。
所以,有了诸多的国际案例在先,加上塔露拉刚刚立过威,没人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衅对方,且这份法案终归还没有落地,说不定还有可操作的空间,所以并没有人敢表达对意见。
然而,没有因触动自身利益而表达反对的人出面,却有因为不满律令中的其他条例而出言反对的人存在。
“公爵大人,您好,在下赫尔曼·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来自圣骏堡,来此地探望我的朋友,是一名报社编辑。
感谢我的朋友威林顿能带我来参与阁下的封爵仪式,这是我的荣幸。
针对大人刚才提到那些法案,我有一些异议,想与公爵大人讨论一下。”
突然有人表达异议,塔露拉也是即刻兴奋了起来。
不过听到对方那奇怪的自我介绍,塔露拉又有了些不妙的感觉——一个报社编辑,甚至都不是斯城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份触动了贵族和大老板利益的法案表达异议呢?
而艾丽丝听到对方的名字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怔,进而心思怪异了起来。
赫尔曼·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这个名字,该不会是乌萨斯版本的‘慈父’吧?
自己这是撞上未来的伟人了?
别说,考虑下乌萨斯那些皇帝的名字都与自己那个世界的沙俄帝王一一对应,虽然脾气和功绩差异很大。
说不定这个世界也会出现‘慈父’和‘导师’一般的人物呢。
随后,来自报社的斯大林先生开口,塔露拉心中的不安也变成了现实——对方根本不是因为她触动了豪强利益才表异议的,而是不满自己法案中关于感染者吸纳与管理的部分,才提出了质疑。
在赫尔曼看来,塔露拉在法案中给感染者制定的工作时长太长——基本都是十小时起步,其中一些技术性的活还好,若是体力劳动,以感染者脆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担得起这样的工作强度,人身自由更是被死死限制,在感染者城区内都不能随意走动,就算是出于控制矿石病传播的目的,也有些过分了。
对比那些面向正常人的法案,这些规定显然都压榨太甚,就算乌萨斯的感染者地位一向低下,也不该被如此区别对待才对。
“圣骏堡方面,陛下以及议会已经在商讨新的对感染者法案,根据我的听闻,出于展源石工业的需求,其中增加了不少对感染者还算友善的新规条例。
乌萨斯对感染者的态度已经开始转变,逐渐由压制与迫害走向开放,公爵大人却还守着昔日的一些偏见不放,实为目光短浅之举。”
赫尔曼的话说得直白且无情,别说塔露拉听得嘴角直抽,就连现场的豪贵们心中也都是一片惊涛骇浪,纷纷感慨这是谁人部将,居然如此生猛——说塔露拉目光短浅就算了,还直接挑明乌萨斯对感染者的策略乃是‘迫害’,基本是带着先帝和圣骏堡的那些统治阶级也给骂进去了。
当然,感慨归感慨,面对赫尔曼这种敢为感染者声的人,塔露拉还是颇有好感的。
“这个嘛,斯大林先生说得不无道理,但还望阁下稍作等待,等到会议结束之后,我们可以私下针对这些问题进行一些详细的探讨。”
得到塔露拉的应允,不管赫尔曼再怎么刚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