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他施以严严实实的欺负。
在这个绵长且密不透风的吻分开时,温祈砚陷落到了底。
纪绾沅又是呜咽了一声。
他看着她的脸蛋,眸色越发沉得厉害。
好娇。
她怎么这样娇?
迷得他挪不开眼睛,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了。
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喘了起来。
男人性感磁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纪绾沅忍不住抿唇,她还在适应他,他也在等着她适应,没有直接动作。
“你不准这样叫!”她勉强喘过来气了之后,第一句话便对着他吼。
企图抬手捂住她的耳朵,但被男人捏着她手腕束缚到了头顶。
她不许,他偏要这样做,甚至还专门俯到了她的耳畔。
这下子,纪绾沅再想避,也避不开了。
她骂他是.骚.男人,在温家如此就算了,甚至还.骚.到了她们纪家来。
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谁教你说这种话。”
“你都这样做了,还怕……啊……”又是猝不及防的动作。
“呜呜呜呜…”她哭,话都没说完。
泪珠子沾到她的睫毛之上,眼尾红得厉害不说,眼睫也黏成一簇一簇的。
“是谁?”男人又在问。
纪绾沅觉得她还没有适应,不得不低头服软,“是…卿如表姐说的。”她小小声。
“在哪里教你的?”
怎么还要接着问。
“在……”想到那个地方。
纪绾沅再不敢多说了,“没什么地方。”
他又继续了。
她捏着软枕,扶着他的臂膀也还是被抖落。
她看到她心口之上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而散开又重聚,仿佛漾成了柔软的波痕。
不仅仅是她在看,温祈砚也在看。
在男人的威胁之下,纪绾沅还是乖乖说了实话。
“在…在又仙居。”
“你去过这个地方。”
纪绾沅虽然很想跟他闹,但也在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嘴硬.计较。
“去…没有!是卿如表姐去了跟我说的。”
“是吗?”他道居然没有去过,那他明日叫人去查查。
“既没有去过,想必我也查不出什么,娘子说是不是。”
这个小肚鸡肠,随时随地打翻醋坛子的男人!
自打两人误打误撞摊牌以后,纪绾沅暂时不用像之前一样跟他套消
()堂皇。
纪绾沅抿唇忍下咿呀声,她的唇瓣已经被她咬得留下不少的齿痕。
“你要同我说什么?”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温祈砚主动将话茬顺了回去。
“你这样给我透信,让我觉得你的心计过于深沉。”她的声音绵软,若非离得近,根本就听不清。
“此话怎讲。”
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不喘的时候也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