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温祈砚前脚跟她娘纪夫人保证此生不会纳妾,却在她的院子里跟他的表妹阳奉阴违搞这些,届时她闹着要和离,说不定能行呢?
这门亲事可是圣上赐婚,她的身份也算尊贵,温祈砚出了错,让她父亲去给她讨公道,说不定可以?
现如今倒是好了,所有的算盘都落了空。
被.搞的人变成她了。
她怎么那么笨?算什么都不成了。
思及此,她哭得越发难过了,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只希望他快点完事。
可他慢吞吞的,甚至还停下来了。
问什么问!
好烦。
她从来没有觉得温祈砚那么讨厌过。
身上腹肌硬邦邦膈得她好疼,打他,她也疼。
不想理他的话,她又脱开他的手,继续将她的脸埋入软枕当中,拒绝回答。
男人偏偏不依不饶,“哪里不好?”
他见她哭得厉害,软枕都被打湿了。
“你能不能别问了。”她催促他快一些。
“我若真的快了,你岂不是又要哭着说我欺负你了?”
“你难道不是在欺负我?”她烦得要命,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语气不好,语调不耐跟他绕弯子。
面对她的不耐烦,男人又是沉默。
挫败的感觉浮上温祈砚的心头,他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他眉心拧蹙,忍不住反思,他的床.技,真的那么糟糕么?
纪绾沅对他的冷淡,就是在前两次行房之后,处处躲着他,抱她两下都僵硬。
思及此,他垂眸瞧了一眼,自我审视了一番。
这生的似乎也不算太差劲吧?
可她怎么看都不看?
但温祈砚也清楚,便是条件有利,天生优势,没有发挥,也的确……很差劲。
思及此,他慢慢动作起来,疏解着因为药效带来的.冲.痛,却感受不到欢愉,因为她的不配合,更因为纪绾沅说的那些话。
“……”
她真的爱哭。
从前不知道,软枕都哭湿了,还在哭。
眼尾红得无比可怜,蔫巴巴的。
了很多痕迹。
“说不上来。”她才不要说。
“你不说,之后我如何改进。”
纪绾沅提了一口气,差点就脱口而出,他以后还要跟她睡?
她才不要。
没有下次了!
可这种话不能对着温祈砚说,万一他又发疯。
“我有些困倦了。”她道。
见她不答,温祈砚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看了她躲避的眉眼一会。
“……”
收拾好之后,他抱着昏昏欲睡的纪绾沅回主院。
外面等着的小丫鬟老妈妈还有随从们,见状,谁都不敢说话,头埋得越发低了。
温祈砚去沐浴时,纪绾沅偷偷叫来翡翠,问她曹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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