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
大抵是因为温祈砚的身量太高了,怀抱又宽阔,她怀胎近六月,肚子隆起得好大了,加之长胖了不少,她越发感觉到自己行走笨拙,可跟他这么一对比,简直像个小虾米。
他的怀抱不仅宽阔,甚至炙热,就像是一个火炉,即便是隔着斗篷和衣裳,她的后背贴着他,她依旧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膛肌里的纹路走向。
硬.邦邦的,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也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他强有力的心跳震着她。
“你…你干嘛?”
他调整了抱姿,就像是在抱一个孩子般抱着她。
纪绾沅说她要下去。
温祈砚却一本正经,挺.着他那张清冷如常的脸说,“如果你再动,我就亲你。”
纪绾沅,“……”
“温祈砚,你真不要脸。”
他置若罔闻。
她还是挣扎着要下去,没想到他说到做到,掐着她的腮帮子就亲了下来,纪绾沅要抵触都反应不过来。
他一手束缚着她,一手捏着她的面颊,亲入她的檀.唇,卷着她的舌头吮.吸,反反复复的搅.弄,亲了许久不说,还退出的时候咬她。
纪绾沅吃痛睁大眼睛,说话有些许含糊磕绊,“你…你居然敢、敢咬我?”
男人微微勾唇,但笑却不接她的话。
眸色幽幽看着她,眼神深邃得仿佛要将她给吸进去,又或者将她囫囵个吞了。
纪绾沅想骂人都不敢,舌.尖.上被咬的痛感依旧存在,她抿唇,又可怜又娇气看着他,幽幽怨怨,仿佛有无数的小钩子引诱着他,可她本人浑然不觉。
男人伸手,用指腹抚摸过她的眉眼。
纪绾沅这一次先一步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即将落下,他又要亲她了!
她用力捂住她的唇,甚至开始偏脸躲避,动作又快又急切,以至于鬓边的绒兔坠簪步摇都跟着晃动。
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将她的脸蛋给掰正,又用虎口钳制住,再去掰开她的手。
纪绾沅呜呜呜转着脸挣扎着,浓密卷翘的睫毛扑闪,脆弱又可怜,透着蝴蝶振羽的易碎感。
可怜的确是可怜,但更想让人亲她了。
最好亲得她泪光满溢,娇.喘.不断。
纪绾沅的.喘.息也很好听。
她娇气又嚣张,特别喜欢哭着骂人,骂得他很愉悦。
思及此,意.动之色越发浓郁,纪绾沅就在他的腿上怎么会感受不到。
她不能松手,就用眼神不断抗拒,示意他不准亲下来,如果他亲下来就要生气了,就要弄死他。
她的身孕过了六个月,就算是很想,他也不会在马车里跟她胡来。
但亲亲总可以吧?
他捏着她脆弱纤细的腕骨,按住了穴位甚至都没有
有想到温祈砚根本就不怕她的“攻击”,她下手没有轻重,直接挠到了他的侧脸之上。
温祈砚微微一顿。
纪绾沅眸光潋滟,看到男人的侧脸留下了她的抓痕。
“……”
她看了他好一会。
男人的眸色太深暗了,被欺负的人明明是她,可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有些心虚,挪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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