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
“我艹他姥姥!”
何雨柱忽然大声骂了一句,狠狠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让他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恼火的转头看到他这副模样后,火瞬间消了一大半。
“行了,要走很久才能遇上人,往回走吧。”
说完后,刘海中就迈步朝前走去,阎埠贵轻叹一声也跟了上去。
贾张氏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坟,快步跟上了两人。
何雨柱则是看着三人的背影,对着边上的草地狠狠挥了几拳,一把抹干眼泪,小跑着追了上去。
到了三人身后的时候,刚好听到刘海中和阎埠贵聊天。
“老阎,你说聋老太太这一辈子,其实也是值了。
该见过的都见过了,老祖宗都当过了,也就是最后的日子过的不那么舒服,算起来其实也没几天。”
“我要是能活到老太太这年纪,我都做梦都能笑醒。
老太太的日子过的不错了,以前这么多年都有老易他们两口子伺候着,还有院里大家伙给她送肉吃。
不过其他的孤寡老太太,就说那些有儿子有女儿的,能有几个日子比她过的舒服的。”
阎埠贵非常赞同他的说道,甚至觉得他老了不见得日子能比聋老太太过的舒服。
不过他也知道,聋老太太舒服的日子是怎么来的,这种羡慕不来。
刘海中抽了一口烟,幽幽说道:
“如果老易来了,聋老太太的日子才算是圆满了。
可惜了,要是换成以前不烧的时候,聋老太太下葬的时候,眼睛都比不上。”
阎埠贵左右看了看,有些慌张的说道:
“你不要命了啊,说这种事情,你这是宣传封建迷信知道么。
老易他敢来见老太太么,他有脸过来么,事情都过了,有什么好说的。
以后就当不认识这个人,有事儿找上来别理他就成了。”
他这么慌张不是没有理由的,刘海中随口说一句可能还好,被听见最多也就是吃一个厂里的处分。
以宋挂的能力,就算刘海中因为这事儿老师组长的位置被下了,等风声过去也能重新给他弄回去。
他就不一样了,要是被人看到聊这种事情,被人告到学校去,他这个老师就别当了!
刘海中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看看这周围哪儿有人,我就是那么一说,老阎你真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了。”
听着两人的聊天,何雨柱眼中再次闪过愤怒之色。
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没错,聋老太太的日子过的很不错,这辈子其实没多大的遗憾。
最大的遗憾,就是易中海没有过来送这最后一程。
想起前段时间,他去找易中海喝酒的时候,易中海说的那些话,何雨柱眼睛都红了
要是不能好好教训一下易中海,他何雨柱真就太对不起聋老太太了。
何雨柱就是这种人,错的永远不会是他,就算是他也能找到个理由,把错安在别人身上。
聋老太太意外去世,让他心中充斥着愧疚感,急切的需要一个转嫁这种愧疚的人。
先前他找不到,毕竟这件事情有关联的人太少,只有他和秦淮茹。
哪怕他尝试着把问题归咎于秦淮茹身上,依旧不能让愧疚感消散。
如今出了易中海不来送聋老太太这件事,正好给了何雨柱一个借口,一个把错误安到易中海身上的借口。
贾张氏一直低着头走路,不想讨论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转头看去,就见到双眼通红的傻柱,一颗心不由狂跳了起来:
“傻柱,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贾张氏这一出声,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转头看了过来。
两人看到傻柱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好在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要是刚才一片漆黑的时候,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怕是会以为看到鬼了。
“傻柱,聋老太太已经这样了,你别太往心里去了。
以前聋老太太就帮着你,她肯定是想要看到你过的好的。”
阎埠贵说是这么说,心里却一直觉得,聋老太太就是傻柱给气死的。
只不过他不想惹事,也就只能说这种话,哄一哄傻柱。
刘海中就不一样了,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道:
“老阎,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聋老太太这事儿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傻柱你别在我们面前装样子,人死了知道哭了,活着的时候干嘛去了。
你要是真有本事,刚才去把易中海抓过来啊,去他们院子把人从床上拖出来,让他来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