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陪他们。他们当时都喝多了，他们强迫我的时候，我用酒瓶打在了他们头上。”
“有两个人当场就死了，我杀人了。”
“郭豪说，他找齐健能够帮我摆平，但是，我必须要听他的，到南山来找你，帮他，把你弄到手。”
“我害怕，所以我就来了。若初，对不起，我真的害怕他们。他们说能够给我好多钱，我就动心了，想害你。”
钱芳抿了抿嘴唇。
夏若初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在哭。
……
“结束了！”
钱芳深吸了一口气。
“那两条人命，总是让我提心吊胆。”
“前几天，齐健要拉拢张本忠，让我去陪张本忠睡觉，我不想，他又打了我。”
“那天晚上，张本忠他们有五个人，我很嫌弃，可只能招待他们。”
“第二天，我去学校找你，本来想找你说说的，可我看到你我就生气。”
“凭什么，你比我过得好？凭什么有这么多人都爱你，却没有人爱我。”
“你骂了我。”
“我，打算报复他们。我想弄死张本忠，我想结束提心吊胆的日子，所以，我去找了张鹤群，怂恿他杀了他大哥。”
“然后，我又打死了张本忠，谁让他玩我的？我不怕他们了。就是可惜的是，没能弄死齐健。”
呵呵！！
她仰起粉面，在笑。
又像是，如释重负。
夏若初哭着道，“小芳，你把这些都告诉他们，你都告诉他们，说不定，还能减刑。”
“不可能了！”
钱芳道，“四条人命了，怎么可能会减刑？而且，我也不想活了，我没有尊严的，他们还让我穿短裙，却不让我穿内裤。”
“我每天提心吊胆，害怕，还要跟我不喜欢的男人上床，有一点不配他们，他们就打我。”
“没有人心疼我。”钱芳摇了摇头。
“我心疼你，小芳，我心疼你。其实你爸现在就在南山，他刚下的飞机，我把他安顿在酒店里了。”
“小芳，想想你爸。”夏若初哭着劝。
“我不喜欢他，他是个废物，自己的女儿被人这样，他都帮不了我。”钱芳摇头道。
“我，还有我呢，我会帮你的，小芳，你听我的，乖乖的。”夏若初哭着说。
“我羡慕你，羡慕你有个好父母，羡慕你有一个疼你的哥哥。羡慕你，又傍上了一个大款，又这么宠你。”
“若初，你能再来抱抱我吗？”钱芳问。
夏若初没有任何犹豫，快步朝钱芳走了过去。
齐枫皱了皱眉，但没有拦她。
夏若初用力的将钱芳抱住，不停地抚摸着钱芳的头发，“小芳，只要你肯配合他们调查，你会没事的，相信我。”
钱芳和夏若初抱着，说，“若初，我动过害你的心思，也付诸过害你的行动，我一直在骗你，对不起。”
“你不要这么说，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