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
付锦川神色从容。“不知这命疗丹何种价格,老夫身为西府衙之府,还是有一些家底的。”
杜明春:“付家主,我知你虽有些家资,但是这丹药毕竟是二品。最便宜也要至少十银一粒,这一日一粒的话,你当真负担得起吗?。”
听到这句话,付锦川陷入了迟疑。他身为知府,一个月的俸禄也不过百银,加上每个月受贿的那点私钱,一个月总共也才一百二十银左右。减去这自己家府上下人以及每个月的开销,加起来每月也就能剩下七十银左右。
这等条件若是放在寻常家庭里,那绝对算得上是当地一富。可是,若是要每日要购买一粒命疗丹的话,那他这点家产是完全负担不起,更不要说连续一年了。
一想到这里,付锦川就无奈的叹息一声。
“是我害了我儿啊!”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满脸惊慌的快速跑来禀报。
“老爷!不好啦!他回来了!”
付锦川微微调整了心态,然后表情立刻转变成一副官姥爷的姿态。
“何事如此慌张?!什么回来了?!”
“老爷!就是那个白程!他回到武陵镇了!。”
听到此话,付锦川立刻怒目圆睁,上一秒还一脸满是官威的神态,下一秒就立刻变成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蚯蚓在蠕动,脸颊的肌肉因愤怒而剧烈抽搐,呼吸更是因此而起伏不定。
付锦川:“什么?!他在哪儿?!”
“回老爷,他现在正在监察府内。”
听到这话,一旁的杜明春也是好奇的询问起来。
杜明春:“付家主?你说的白程是何人?”
付锦川:“杜仙师你有所不知,那白程就是杀害我小儿子的凶手!如今他在监察府内,应该是已经伏法!不行!我要立即前去监察府一趟!”
说完,他就对着杜明春进行了告别,而杜明春也是对此事颇感兴趣,于是便说道:“付家主,对方乃是杀害你小儿子的凶手,应当赔付于你。而老夫身为一名医师乐善好施,所以就由我来带付家主一程吧。”
听到这话,付锦川也是满脸欢喜。
“那就谢过杜仙师了。”
说完,杜明春就带着付锦川向着监察府飞去,只留下院中一脸呆滞的付启然继续躺在轮椅上。
而此刻,武陵镇监察府中。
白程的身影站在监察使左丘的面前,对于这个人,白程也是印象深刻,之前他就出手威胁过自己,他至今还记得那时的场景。
看着眼前的白家身份令牌,与白程的境界,左丘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他身为从白枫城内调来的监察使,以前是杨海的副手,而他也在这段时间里面听说了有关白程不少的消息,包括他进入白家以及成为白宫学院的学员。
他怎么也想不到当时仅有炼体境后期的白程,在半年多以后竟然能踏入凝气境,而且更是被白家所招募。
于是,他立即就换了一副表情神态,满脸笑意。
左丘:“哈哈哈!,原来是白程小友,请坐。”
说完,他大手一挥,一把椅飞到白程的身后。
而白程自然也不客气,立即就坐下开口道:“左监察使,我就不卖关子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自己通缉令的事情。”
听到这话,左丘也是立即表现出一脸为难的样子。
左丘:“白程小友的来意,我自然知晓,只不过此事影响甚大,你杀死的可不是一般人。火云国律法明文规定,修炼者严禁对凡人动手,更何况还是一名知府的儿子。而火云国皇室一直以来,就对这种事情呈严肃处理,所以小友这件事情恐怕一时之间无法善了。”
听到这里,白程也是收回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白程:“事情的经过我已详细说,那付文浩本就是畜生行径,在镇子中不知为多少人所唾骂。况且,这本就是他想袭杀我在先,而我出于自保才将其击杀。虽然律法说过修炼者不能对凡人动手,可我那时还并不是修炼者,顶多就算是个武者,难道说我要眼睁睁的看见别人将我杀死而不能反击吗?”
白程语气中夹杂着愤恨,直到现在一提起付文浩,他还是止不住从心底燃起的那份怒火。若是重来一次的话,他只会更早的将这个祸端除掉,否则,月铃那时候就不会大闹酒楼,而之后的事情,也许就会完全变得不一样。
看着白程那血气方刚的模样,左丘依然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左丘:“白程小友,你所言未必有些过激,你当时身为武者,他要杀你,难道你就不会跑吗?况且,他想要袭杀你,即便他是知府的儿子,也应该是有律法惩治。”
此言一出,白程原本那已经消下去的怒火,突然又被点燃,噌的一下从座位上弹起。他总算知道了,面前这个老头虽然满脸嬉笑,但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