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在卡西米尔在德克萨斯干员不清楚的情况下意外交到的娇小的女性朋友’啊。”
凌等闲忍无可忍,赏了她一个爆栗:“更正!德克萨斯是知道的。”
“……你还怪骄傲嘞?难怪德克萨斯跟你闹别扭。”博士揉着额头鄙视道,但实际上鲁珀什么也没做,甚至她问到德克萨斯为什么要跟着自己一起去住旅店的时候她的回答其实还挺惊人的:
“少三个人的话,他应该就能睡床了。”
关于这方面的个中奥秘即便普瑞赛斯聪慧过人(自封的)也猜不到具体原因。
“还是说床是你们之间的专属暗号?”这么想着,博士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心理活动顺口说了出来。
“别闹,我联系了煌让她过来替我保护你,看起来情况有点特殊我真得去一趟。”
“oKoK,开玩笑的嘛。一路顺风。”博士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顺毛啊,煌还没来呢!”
……
告别煌和某不省心的博士之后凌等闲一路直奔零号地块,在卡瓦莱利亚基也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至少这几条关键路线他已经记熟了,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白金姑娘?”洁白的库兰塔站在相当显眼的地方,背着那把长弓。
白金回头,眼神带着疏远,凌等闲不明觉厉,停下了脚步。
冷风起。
“……凌等闲,是叫这个名字,对吧?”她的鬓发被风吹起,她的眼眸在雪白的发丝间闪动。
“是的,怎么了?”
白金的表情在风中有些飘泊不定,最后她转过身,看向那片死寂的区域:
“……这里是我工作的场所。”
凌等闲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风凝滞了,他轻声但明晰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你说过,我的每一场特锦赛比赛你都会来看。”
女孩回眸,失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