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条件的只有三百多户。
宋应阁将八名组员分为四队带着各派出所的巡警去挨门挨户的核查,自己则自成一队。
摊下来每一队负责六十多户,两天就能排查完。
第一日排查完,并没有可疑人员。
次日,宋应阁在玉带桥附近排查时,见负责带路的巡警张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开口道:“有什么说便是,我有这么可怕吗?”
“长官,有一户人家我没上报,但如今想起来,又觉得很奇怪。”张柯磕磕绊绊道。
“怎么个奇怪法,说来听听。”宋应阁来了兴趣。
“那一户只有一个男人住,叫周顺,在报社上班。
前几天他老婆过来了,我还见过一面,长的很漂亮,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
我前天晚上去他家排查的时候,却被告知他老婆已经回乡下去了。
可我昨天却在大同旅社,又见到了他老婆。
您说这件事,奇不奇怪?”张柯道。
“万一是他老婆出轨了呢?”宋应阁调侃道。
张柯认真思索了一番,“还真有这种可能,那男的可长得其貌不扬。”
“男的住在这里多久了?”宋应阁问。
“有两个多月了,平时挺和善的,没见他和谁红过脸。”张柯道。
“带我去他家看看。”宋应阁道。
周顺家离得不远,过了玉带桥就到了,他住的是一间合租房,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共用的,倒是符合他的收入水平。
门是锁住的,周顺应该是去上班了。
张柯去找房东拿了备用钥匙,正要开门的时候,却被宋应阁拦了下来。
宋应阁伸出手,在门框上,拿下来了一根头发丝。
“这么古老的手段,我奶奶都会。”宋应阁心道。
至此,基本可以确定周顺是潜伏人员了。
只是具体属于哪一方,还不确定。
宋应阁让张柯留在门口,独自走进房间查看。
这样一来,如果周顺是同志的话,还有回旋的余地。
房内被打扫的很整洁,一圈搜索下来,也没有什么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宋应阁忽然想起刚才查看的储物柜里有一瓶汾酒,便打开储物柜,将汾酒拿了出来。
宋应阁先是闻了一下,没有刺鼻的气味,应该无毒。
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尝,立刻感觉出了不对。
这不是汾酒,是日本清酒。
古有掩耳盗铃,今有汾酒瓶装清酒。
“抓到你了。”
事不宜迟,宋应阁立刻打电话通知行动科,让张柯领着人去大同旅馆逮捕周顺老婆。
宋应阁带着一队人,直奔周顺上班的报社。
到了报社,宋应阁根据张柯的描述,很快锁定了周顺。
径直走上前,一拳将毫无防备的周顺打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