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阻而收手,赌博,彩票,迷信……都是如此,劝阻只会适得其反,让他们更加坚定,越陷越深。
山岸由花子如愿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接连几天陪着桑塔纳腻在一起。
在美好的东西,过犹不及,她的感受,从幸福满满,身体满满,到苦不堪言。
这场转变不可谓不艰辛。
桑塔纳本人玩的很爽,平静如水的生活里,难得有个人如烈火一般的爱着他。
他本人也因为实力的缘故,丝毫不惧怕引火烧身,山岸由花子表达感情的方式在激烈也无所谓。
桑塔纳是都能承受的。
腻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时候,看着山岸由花子不忘涂抹口红,还要用各种借口搪突堵塞询问。
关于老公是十万个为什么这件事。
出个门为什么要涂口红——化妆一下,素面朝天的走出去,不礼貌。
洗澡后为什么要涂口红——好亲你一口,盖印章,留下自己的痕迹。
半夜为什么要涂口红——第二天醒来让你第一眼看见美美的自己。
吃饭为什么要涂口红——把自己打扮的好看点,让你更有食欲。
……
口红,口红,这几天山岸由花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找借口推搡自己涂口红的事情。
最恐怖的是,山岸由花子发现,自己感情变淡了。
她依然爱着桑塔纳,偶然间的对视和触碰,她仍会感到心动。
但她根本没办法,对一个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表达如火一般的爱情。
她开始倦了,日常相处中多了几分疲惫,积累的疲惫,最后是会变成厌烦的。
而且,她也在恐惧,桑塔纳对她表达的感情,究竟是真心所爱,还是受到了替身的影响。
她甚至都不敢深究这个问题,当前的现状,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和桑塔纳真挚的对视后,山岸由花子会不由的偏移视线,她在心虚害怕。
就像是捡到钱后占为己有的孩子,花钱时独有的偷偷摸摸,心虚不安。
逃避虽然不可耻,但也没用,墨菲定律,越是恐惧某件事情发展的方向,它大概率会朝着这个方向发生。
早上,山岸由花子疲惫的伸展懒腰,昨夜被折腾的要命,但也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养足了精神。
手迷迷糊糊的摸索床边物件,偶然间触碰到了口红,霎那间,山岸由花子的精神一下子清醒了。
看了眼床榻边上的桑塔纳,山岸由花子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出门外。
对着镜子,山岸由花子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脸,没了。
她的脸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彻底大变样,手黏黏糊糊的,轻轻一搓,薄薄的一层皮化作雪花粉尘一样簌簌掉落。
指纹和手相在消失,脸上的模样也在变化,她的身体就像是机器,在一点点的丢失缺损零件。
用不了多久,每天缺失一部分的她就会消失不见。
大脑一片眩晕,山岸由花子手支撑在墙壁上,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跌倒在地。
怎么办?
山岸由花子无神望着镜子中面目全非的自己,想到了辻彩的警示,头发在绝望中疯了一样的生长蔓延。
紧张的发丝触手般勒紧了周围的物件,泛红的晨光斜斜的照射,山岸由花子咬了咬嘴唇收敛动作。
时间不早了,不能让心上人看到狼狈的自己。
她草草的套上衣裳,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轻轻扭开门把手后,仓促跑了出去。
直到跑到筋疲力尽,来到了不知名的野地中,山岸由花子都不敢回头看。
她好害怕,无助,一向性格强硬的山岸由花子抱膝蹲在地上。
没有落泪,手指用力掐住了自我搂抱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大清早的着急忙慌的跑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糟蹋你了呢。
虽然这的确是事实。
但连个早安都不说的跑出来,是我很遭人嫌弃吗?”
熟悉的声音令人悠哉舒服,山岸由花子心中一突,下意识的就要起身站起,脆弱的她急需那一个平常的拥抱和安慰。
动作进行到一半,就被强行摁下来暂停键,
会暴露的,自己的行动也很糟糕,无论做啥都显得欲盖弥彰。
现在的她,最不想再桑塔纳面前露出狼狈的姿态。
在恋人面前,在意自己的形象,唯恐露出半点瑕疵。
桑塔纳可不在意山岸由花子的纠结,顺手揽住了她腰肢,“走啦,慢慢走回家,早饭没吃可不行。”
“我,你,”山岸由花子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摆脱了那双怀抱,她手颤抖的揭开自己脸上的面罩。
嘴唇哆嗦的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