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成天到晚板着一张脸,若非南宫砚在旁边,秋月他们都不敢说话,生怕被她拖下去杖毙。
笑?
虞烟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南宫砚:“……”烟烟多少是带了些反骨在身上的。
“你的这只箫……”怎么这么像他的灵器素寒?
“这个是一个特别好看的神仙哥哥送给砚儿的。”
池砚:“……”就特么无语,这个碎片我可以不要了吗?我怕影响我智商。
“神仙哥哥?”
“他头上有龙角,可好看了,每次砚儿快要死掉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让砚儿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就把这个箫给了砚儿,他说,有人在等着砚儿。”
“但是,”南宫砚吸了吸鼻子,“他好凶,他说砚儿是傻子,特别特别嫌弃砚儿。”
虞烟没忍住笑了起来,这很龙崽崽,自己都嫌弃自己。
摸了摸他手中的玉箫,一缕虚弱的残识缠住了她的手腕,很是眷恋地蹭着她的掌心。
准确来说,是池砚的一丝意识。
“嗯?”南宫砚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它喜欢烟烟,这箫旁人都碰不得,只有砚儿能碰。”
不然的话,早就被南宫淮抢走了。
“神仙哥哥给你的是灵器,名叫素寒,灵器认主,只有主人或是主人允许的人才能触碰。”
龙崽崽的灵器除了这玉箫素寒,还有纸伞千姬,墨笔月卿。
六界太平,没有战争,他的灵器,也就吹吹曲子,遮遮太阳,写写字了。
“你巴不得我早点死吧?嘴巴真会说,真会装兄弟情深,茶楼里说书的没你我不听。”
南宫砚两手环胸,“一天天装这装那,你背着不累我听着都累。你眼睛瞪什么瞪?瞪得再大也没有我的大,我不用瞪眼都比你大!就你会瞪眼吗?”
龙崽崽恶龙咆哮,而在虞烟眼里,就是喵喵喵的小奶猫,又蠢又萌,丝毫没有杀伤力。
“九皇子这看也看了,我将王爷照顾的很好,你大可放心。”
“皇嫂,”南宫淮朝她缓缓走去,“皇嫂的这张脸,当真是绝色,让你嫁给皇兄,属实是委屈你了,不如,做我的侍妾,如何?如今柳家已经没了,等我登上皇位,可以封你为妃。”
南宫砚将手中的苹果往他脑袋上一砸,扔完苹果扔茶壶水杯,“南宫淮,你当我死了吗?”
扯住虞烟的衣领往下一拽,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她是我的!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娘子,才不稀罕当你的侍妾!”
南宫淮被他砸的半天没缓过神来,“南宫砚!”
“我在这儿坐着呢!我不聋,不用那么大声音,砸了就砸了,你难道还要像小时候那样哭着找母后告状吗?是不是还要母后把你抱起来抱在怀里哄你啊?”南宫砚手指点着自己的脸颊,“羞羞脸……”
“你!”南宫淮哑口无言。
“略略略……”南宫砚朝他做着鬼脸。
南宫淮甩了甩衣袖,愤然离去,全然忘记了自己来这儿的主要目的。
“我是你的?”
南宫砚一愣,小脸儿一红,拉着她的手打秋千,瓮声瓮气道,“烟烟说过你是砚儿的王妃,是砚儿的娘子,就是砚儿的人啊……”
虞烟手撑着轮椅的靠背,缓缓俯下身,“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烟烟也只能是砚儿的。”
谁若是敢和他抢烟烟,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虞烟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唤来了秋月收拾残局。
一天天待在王府,除了吃就是照顾龙崽崽,虞烟明显感觉到自己圆润了。
然后将主意打在了龙崽崽身上。
“烟烟……”
南宫砚瑟缩了下脖子,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算了,减不了几斤肉,还是多做运动来得实在。
虞烟叹了口气,在院中练剑,南宫砚则是坐在一旁看着。
“烟烟好厉害!”南宫砚疯狂鼓掌,“烟烟会跳舞吗?”
“你想看?”
“想。”
“那你想想吧。”
南宫砚:“……”
高冷的她是不会跳舞的。
南宫砚失落地耷拉着脑袋,“好吧,砚儿睡觉,在梦里说不定就看到了。”
虞烟重重叹气,一个头两个大,“没有曲子,和跳大神有什么区别啊?”
“砚儿会吹箫!”
南宫砚快步跑到屋里,趴在地上,将放在床底下的木箱子搬了出来,里面有一支玉箫,挂着白色的流苏穗子。
虞烟头痛地扶额,看来这舞她是非跳不可了。
宝宝,你总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
随着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