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乱党,犯上作乱,难道还不够治曾家一族之罪了么?”
曾钰一旦下狱,牵连出来的官员定然数不胜数,朝中七七八八的都要空出绝大部分的位置。
“曾尚书就任这些年来,勤勤恳恳,从未有过逾矩之举,如何就勾结乱党犯上作乱了?若皇上要定他的罪,便要让众臣知道,曾钰勾结的是什么乱党,作的又是什么乱。”
孟卿的眸子瞥了眼梁吟秋。
他收到示意,便直接执着白板走出百官队列。
一本奏章呈在张阁老面前,而这老头自诩清高公正,对梁吟秋不屑一顾,只是轻蔑地将奏章接过。
白板夹于腋下,奏章在掌心翻开,再仔细浏览。
曾与萧砚有过私密往来,或是跟曾钰有过勾结的官员,皆手心冒汗,浑身抖,就怕奏章之中的东西与自己有关。
更有甚者,还想踮起脚来瞄上一眼。
那本奏章中可是关乎着众人的命脉啊!
孟卿此时依旧平静得毫无波澜,而张阁老从一开始的蔑视到最后一双眼瞪得比狗都大。
“这……”
梁吟秋摆正了身子,唇瓣得意般扬起。
“怎么样张阁老,你还有何话好说?”
张阁老被奏章中的内容气得吹胡子瞪眼,“这这这!
都是一派胡言!
分明就是诬陷!”
“就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梁统领,你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就是!
没有证据,便不能在这里胡言乱语!
仅凭这白纸黑字能证明得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