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了,但更让她开眼的是江大少。
这位江少爷一登机便享受了波斯空姐们悉心侍奉的玫瑰花浴,此刻正身着雪白浴袍,坦然接受着她们的“吻足礼”。
身段婀娜的波斯空姐单膝跪伏在铺着金丝绒软垫的地毯上,姿态虔诚近乎卑微,依次用涂抹着蔻丹的鲜艳红唇,轻吻过江延年裸露的脚背和脚踝,樊冰冰的眼睛瞬间瞪得像两个铜铃,嘴里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狮子奶,差点就喷了出来,好在及时憋住,却把自己呛得直咳嗽,脸都涨得通红。
她透过朦胧的泪花看向江延年——他那副理所当然、安然受之的模样,仿佛生来就该享受这份帝王般的膜拜。
“咳…咳咳……!”
“冰冰姐,喝狮子奶一定要小口小口喝。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也被呛到了。”
身后传来曾璃的提醒声,只见她裹着一条意大利顶奢工坊以七色蚕丝经纬交织、手工缝制、并缀有微小天然粉钻光点的限量版浴袍。蓬松如海藻的长卷发微带湿意,散发着昂贵的、私人调制的依兰与白松香混合精油气息。她姿态慵懒地走来,足尖踏在地毯上,落地无声,像个从云端踱下的精灵。
“冰冰姐,这飞机上居然有全景舷窗的水疗中心。上次晚上飞行没泡真是可惜了,想象一下,在万米高的平流层泡汤池,头顶就是星空,是不是很哇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