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瞧就是定制的,那料子不是普通料子。
吴斜沉默,花哥对小哥真的很上心。
“那里的人称他为阿坤。”
“阿坤?”花诡重复一遍,这词总觉得不好。
“对,阿坤,听楚关头说是在当地意为傻子的意思。”
小哥当时没有记忆,被当地人作为饵抓起来。
只有必要时才让他出去探墓,平日里就把他捆绑,关在用竹子编织的笼子里。
后来,就是前面吴斜说的那些,在尸臭积水的古墓里待了一个礼拜,遇到先想要黄雀在后的陈皮。
花诡:“那个地方在哪?”
“广西巴乃。”
“好,我知道了,吴斜咱们在那个地方汇合吧。”
把电话挂了以后,吴斜看向胖子。
“天真,听花老板这语气恐怕不能善了啊。”
“谁知道呢。”吴斜现在变了,又不是自己造的孽,何必事事往身上揽,这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
果然,没几天,花诡不知道做了什么,当地政府开始大力整治人口买卖现象,并查获了不少盗墓贼。
给当地创收了不少免费劳动力。
飞机上,胖子东摸摸西摸摸。
际上一次西沙以后,这是他第二次坐头等舱,舒适度还是一如既往啊!
“天真,原来跟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吴斜默默翻了个大大白眼,“闭嘴吧你。”
他不就是让胖子坐了几次大巴和铁皮火车么。
要不是大学以后,自己归三叔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