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往张启灵的怀里又缩了缩。
张启灵身上的味道他很喜欢。
雪松混着冷雪的味道,干净又清冷。
他微微仰头,那副不同于平日里清冷的模样,显得格外乖巧。
花诡罕见的来了几分睡意,头往张启灵怀里靠了靠。
不一会儿,便又熟睡。
温香暖玉在怀,张启灵睁开双眸。
把怀里有些往外的花诡,又拢了拢。
继续阖眼睡觉。
花诡身上独特山茶花香与张启灵身上的味道。
融在一起。
意外的和谐,好闻。
太阳正当午,本就有光的帐篷内,显得愈发明亮。
照在相互交织的两人身上。
花诡的整张脸,因为阳光的关系在张启灵怀里埋得格外深。
再加上他骨骼偏小,差不多一多半的身形都被张启灵拢着。
张启灵睁开眼睛,低头便能看见怀里的人儿。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的撒在脖颈处,阳光反射在他的头发上,显得他的皮肤白得发光。
张启灵伸出手,轻轻捋顺花诡的发丝。
周身散发的温柔和爱意萦绕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透不过气。
帐篷外,吴斜和胖子浑身酸痛的钻出被野鸡脖子压塌的帐篷。
营地里帐篷除了花诡的那顶帐篷外,剩下都被发情的野鸡脖子给压塌了。
为了晚上不着凉感冒。
剩下的几人也只好凑合凑合,找了些完整布料和树枝勉勉强强搭了个临时住所。
胖子揉着腰,“老沈,不是胖爷我说你,你身上真他娘的香。”
要不是知道沈牧是男人,胖子都有可能怀疑沈牧是不是去泰国做了什么手术,突然变得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