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山就跟疯了一样。
问花诡到底和陈皮说了什么。
甚至连刑都上了。
陈皮愣是没吐出一个字。
牢头看着面前少年,浑身僵硬。
他就没想到有一天,花诡还能再回来的。
“牢头,不走吗?”花诡唇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牢头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
“花...花老板,您...这是?”
上次张起山走之前就说过,花诡不能在进。
可如今花诡就在眼前,他该怎么办啊?
这一选不好,掉脑袋是小,连累全家是大。
“花老板,大牢脏污,别脏了您的衣服,要不您还是...还是……”
见牢头半天磕磕巴巴的,花诡冷声问,“还是怎么?”
牢头汗如雨下。
他想说还是回去吧,可看花诡的样子,牢头承认自己胆小了。
抬手擦了擦快流到眼睛的里的汗珠。
弓腰驼背,“还是早点去比较合适。”
“那就谢谢牢头了。”花诡弯唇。
示意旁边的杨柚给了他几块银元,就径直走向关着陈皮的牢房。
在牢房内昏昏欲睡的陈皮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头。
身体绷成一把弯弓,眼中满是戒备。
打算给打开房门的人致命一击。
但当看清是花诡时,他脸上闪过诧异。
“你怎么来这了?”
“陈皮,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