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记不住,至少得是在那女人房间里住了一两天这种。”
陈骡子的表情呆滞了,“这孙子他娘的什么狗德行?收藏女人的衣服,拿那玩意有什么好回忆的?有想法了就去找啊!”
“不过,那些衣服上的字体确实不一样,有的还是画的符号。”
陈不仕等人也有些错愕,明显没想到这件事背后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癖好。”陈无忌说道。
“你们有谁去过勾栏的,可以大概估计一下在里面住两天需要花多少银子,然后数一数里面的衣服,大概就能估算出于瞎子藏了多少钱了。”
没有人说话了。
这件在文人雅士眼中视为雅事的事,对于这些老实巴交的汉子而言,反而是个丢丑的事情,哪怕去过,明显谁都不想承认。
陈无忌笑了笑,“十两够不够?”
陈骡子看了看左右的人,摇了摇头,“我觉得,可能差点儿。”
“二十两?”
“应该差不多,但找花魁之类的可能还是有些悬,就按二十两算吧,我进去数数。”陈骡子扭头又钻进了左侧的茅草屋。
片刻后,里面忽然响起了陈骡子的哀嚎声。
“天杀的狗东西,这孙子居然在勾栏花了近万两!狗东西啊,这个狗东西啊,一万两你够找多少个女人了?你往青楼花!玛德,劳资要把你千刀万剐,气煞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