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眼睛。
眼睛,怎么了,像哭太久被泪水熏到,一碰便涌上密密麻麻钻心的火辣痛感。
谢柏眼含担忧地问:“做噩梦了?刚刚哭得好惨。”
是可怜兮兮,像在外头淋雨湿漉漉的猫猫夹着细软的甜嗓音向屋内的铲屎官求助。
沈承熙拧眉:“我们都睡了过去?下安眠药了吧。”
他坐在姜笙笙对面,边重新缠绕崭新的绷带,边时不时用余光瞥看对面闭上眼睛乖巧仰脸的小姑娘。
沈承熙的视线下移,看清某个暧昧红痕时,砰地起身,眼神沉沉地凝视她笔直的锁骨下方。
莫名其妙闹出的动静惊醒不少人。
季昂眯起狭长的紫眸,眼中的笑意在循着沈承熙恨不得杀人泄愤的目光看去,同样看清红痕时淡去。
“笙笙,”
他嗓音清润,到嘴的质问被囫囵吞枣咽回去,对上姜笙笙疑惑的眼神,季昂摇摇头,“下一站快到了,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