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应道。
沈悠然点点头，然后轻声问姚岑：“他们要离婚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姚岑短暂愣了下，言语轻缓道：“沈小姐，戚总的事情我是没资格过问，所以很抱歉不能给您回答。”
“有没有资格过问不要紧，但你应该明白他们离婚之后谁会站在阿言身边，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转告告诉阿言，我这个委屈不能白受了，如果你帮了我，往后我不会忘记你的好。”
姚岑没有回应，只是垂眸不去看沈悠然。
气氛安静了半分钟，沈悠然的手机也在此刻响起，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姚岑：“姚秘书孰轻孰重你应该明白。”
暗示的意味很重，但姚岑有没有听懂就不知道了？
索性电梯也在此刻到了，所以沈悠然没有机会再继续追问离开了。
没一会儿，姚岑去戚柏言办公室汇报工作，之后他主动提到这件事：“戚总，今天夫人跟沈小姐生了一些争执，夫人对沈小姐动了手。”
戚柏言面无表情反应并不大，只是淡淡问：“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