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干脆也不去开门了，今天不知怎的，钥匙插半天，还是没能把门锁拧开，这原本也没什么，周扬原本打算好好研究研究这把锁，平时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是经过小吕的这个小插曲，刚刚窜起的那股火现在实在是有些难以压下去，心里也是烦闷得很，语气日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呃……周主任……是这样的，昨天那个文件……您……还没签！”
“只有我没签吗？你确定……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吗？”周扬怒不可遏，但是他明显已经嗅到到了这事情里不一般的味道，只是他一下子也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哪里不对味，只是本能地冲小吕火道。其实他也知道，这里头，小吕充其量也就是个卒子，只是这小吕，看起来年纪和张磊差不多，说话办事似乎却差张磊一大截。
当然，现在周扬也无心想这些，周扬虽然很想发火，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也想试探试探这件事儿到底是不是背后有着什么不一样的目的。他也想起昨天沈主任的那通电话，电话里的意思是非他签字不可呀，可这件事情怎么想怎么离谱，怎么想怎么不合规矩啊，难道他沈主任这是要强行给自己上这个套？这也太简单粗暴了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