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身眼盲心瞎,为了一个伤害她的男人伤了所有真心待她之人,当真是可悲。
“姑娘!”屋外,云烟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二老爷和二夫人得知您退婚一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派了人喊您过去呢!”
云晏和月盈纷纷转头,看向姜月恒。
姜月恒今日破天荒的没有冲他们发脾气,也没有再让他们重新抄写。
她正整理着他们用血写出的经文,甚至眼底还有些许心疼?
见姜月恒看向他们,姜月盈连忙起身,低着头不敢说话。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姜月恒见不得这小姑娘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好似她是什么恶鬼一般。
可她实在有些不适,不知该怎么对待弟弟妹妹。
姜月恒有些生硬地咳嗽一声,将自己暖手的汤婆子递给姜月盈。
“长姐……”姜月盈不敢接,生怕是姜月恒想出的磋磨她的主意,水汪汪的眼睛玻璃一般,似是随时能哭出来。
姜月恒微微蹙眉,最害怕见小姑娘哭。
她强硬地塞到姜月盈手中,“给你就拿着,又不是烫手的山芋,还怕烫着不成?”
“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病了伤了难受的不是自己吗?”
姜月恒到底不忍心再说重话。若是骂哭了,她可不会哄。
如玉般的手指随意地指着身旁的侍女,嗓音清冷,薄雾般掩盖住了那抹担忧。
“你,派人给他们拿些御寒的衣服,别传出去说我苛待府中姐妹。”
“苛待主子的那些人,一并发卖了。府中谁敢再拜高踩低,就按照规矩处置。”
姜月盈有些惊错地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像只小鹿一样。
她懵懂地捧着那个汤婆子。
很暖,温暖得像颗不会灼伤人的小太阳。
瞧她这般,姜月恒极浅地勾了勾唇。
只是转身的瞬间,眸子里尽数淬上毒意。
她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二房来管?
不想出力还想白占便宜?这两房占了她多少好处,她就要他们成倍地吐出来!
原主不珍惜的弟弟妹妹,现在她来护着!
姜月恒心底没由来的烦躁恶心。
书里的二房三房自小就给她灌输继母毒害她生母的思想,故意扭曲现实。
原主年纪尚小哪里分得清这些,听得多了,自然便也信了几分。
因而原主从未对继母有过好脸色,乃至后来被哄骗效力于太子,也是因太早许诺会帮原主替母亲正名。
原主迫害家人,少不了二房三房的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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