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谁敢再与许家交好,便是不将咱们姜家放在眼里,是咱们姜家的眼中钉。二叔如此为姜家着想,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姜远思眯起眼睛。
姜月黎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这是逼他们二房也跟许家划清界限,好让她没法嫁进许家行事,让他们的那些算盘彻底落空啊!
“长姐……”
姜月黎刚想说话,便被姜月恒扫了一眼。
“看来二叔也同我一般想的。今日非得做得狠绝一些,否则我姜家岂非人人都能踩一脚。”
她垂眸,落在姜月黎身上的目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从容和压迫,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呦,四妹何时得来的衣裳?”姜月恒随意笑笑。
瞧瞧,把柄这不就来了?
“我瞧着料子轻柔,御寒效果极佳,外头足足卖到二十金呢。”
“是我父母三个月的俸禄,是长房上下接近一月的开销。二叔经商有道,也得多亏了我父亲保驾护航吧?”
姜月恒叹息一声,“二叔也真是的,长兄在外厮杀保家卫国,二叔这日子却过得如此奢靡,若传出去世人会如何说呢?”
“你!”姜远思脸色红了又青。
姜月恒什么意思,他能不知道?
无非是觉得二房亏待了他们长房,好东西都藏着掖着,变着法地索要东西呢!
“夫君。”二夫人是聪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忙上前缓和局面。
“夫君真是,这衣裳虽是你的友人赠与,也不能厚此薄彼啊。”
她笑着看向姜月恒,“一会儿我让黎姐儿挑几件好看的衣裳,给你们送去。”
“好啊。”姜月恒笑意越深,眸子沉了沉。
总得先捏住二房的命脉,他们才不敢轻易出招。
且让她猜猜,这衣服铺子里,有多少是太子的手笔呢?
这么高的差价,又做什么去了?
婚约一事谁都没再提起,姜月恒心满意足地离开。
姜月黎死死盯着她的背影,满眼尽是阴戾之色。
被许衍退了婚还能这样泰然自若地来找茬,甚至隐约对他们抱有一丝敌意。若非这贱人跟她一样重生了,她想不出第二种解释。
“父亲,就任由她这么胡闹吗?”少女语调闷闷。
姜远思冷笑一声,转了转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自然由不得她胡来。”
“哼!凭她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跟我斗,不自量力!”
姜月黎神色恹恹,挽袖饮茶,“她鼠目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