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9年6月底邯郸的风波暂歇,联合执法队难得迎来三日休整。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车队在高路口分道扬镳,载着众人驶向不同的方向——那里有等待的亲人,有熟悉的烟火,还有藏在岁月里的牵挂。
肇庆:墓碑前的承诺
刘东凯的越野车驶入肇庆市区时,正是上午九点。
街道旁的紫荆花正开得热烈,空气中飘着裹蒸粽的清香,这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
车子停在老旧小区楼下,母亲陈桂兰早已站在单元门口张望,鬓角的白比上次见面又多了些。
“东凯,回来怎么不提前说声?”
陈桂兰快步上前,接过儿子手里的行李,指尖触到他警服上的褶皱,忍不住皱眉,“又没好好休息?看这衣服皱的。”
“手头事刚忙完,想着给您个惊喜。”
刘东凯笑着帮母亲理了理衣领,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菜篮上,“买了我爱吃的茨菇?”
“知道你回来,一早去市场挑的。”
陈桂兰拉着他往楼上走,絮絮叨叨地说,“你张阿姨昨天还问起你,说她家姑娘今年考了警校,想让你给讲讲经验。
对了,你爸的墓碑我上周让师傅重新描了字,正好今天天气好,去看看他。”
午饭过后,刘东凯换上便装,拎着父亲生前最爱喝的米酒和一束白菊,跟着母亲往烈士陵园走。
陵园坐落在北岭山脚下,松柏常青,墓碑排列得整整齐齐。
走到最东侧的墓碑前,刘东凯缓缓蹲下,轻轻擦拭着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警服,眼神锐利如鹰,那是他牺牲前一年拍的。
“爸,我来看您了。”
刘东凯将米酒倒在墓碑前,声音低沉,“上次跟您说的联合执法队,现在越来越壮大了,我们破了不少案子,还跟修行界的朋友一起打击邪教,没给您丢脸。”
陈桂兰站在一旁,用纸巾擦了擦眼角:“你爸要是知道,肯定高兴。
他当年总说,缉毒警的孩子,就得比别人更有担当。”
她转头看向刘东凯,语气带着期盼,“东凯,妈知道你工作危险,但你得答应妈,每次出任务都要好好回来。
你爸不在了,你要是再出事,妈可怎么活?”
刘东凯握住母亲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渐渐平静:“妈,您放心,我有分寸。
爸用生命守住的正义,我得替他接着守下去。
等以后彻底打败影阁,我就申请调回肇庆,天天陪您吃裹蒸粽。”
夕阳西下时,母子俩并肩走出陵园。
刘东凯看着母亲的侧脸,突然现她的背比以前驼了些。
他悄悄放慢脚步,让母亲的肩膀能轻轻靠在自己胳膊上——这份迟来的陪伴,虽短暂却沉重。
佛山:武馆里的传承
秦风的车刚停在佛山老街区的巷口,就听见熟悉的吆喝声:“出拳要稳!
收势要快!
别像个软脚虾!”
循声走进巷子里的“秦风武馆”
,只见父亲秦正国正拿着木棍指点徒弟,叔叔秦正明则在一旁演示刀法,刀光霍霍间,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二十几个徒弟穿着统一的练功服,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
“爸,叔!”
秦风推开木门喊道。
秦正国回头看见他,眼睛一亮,扔开木棍快步走来:“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上次说要带青锋剑回来让我看看,没忘吧?”
“哪能忘。”
秦风笑着从背包里取出青锋剑,剑身出鞘的瞬间,寒光闪过,引得徒弟们纷纷惊呼。
秦正明凑过来,用手指弹了弹剑身,赞叹道:“好剑!
比咱们武馆的镇馆之宝还锋利。
你小子现在本事大了,跟着邹掌门做事,可得好好干,别丢了咱们秦家的脸。”
“放心吧叔,我没给武馆丢脸。”
秦风说着,拿起一旁的木剑,跟秦正明对练起来。
木剑相撞的脆响在武馆里回荡,师徒们都围过来看热闹,时不时出喝彩声。
晚饭时,秦正国炖了一锅佛山公鸡汤,又炒了几道拿手菜。
酒过三巡,秦正国放下酒杯,看着秦风说:“你现在做的事,比在武馆教徒弟有意义多了。
但不管走到哪,都别忘了咱们武馆的规矩——习武先习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