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重构与扩张,完全照搬了电诈集团的“园区模式”
,却又比以前更严密。
影阁帮他们建立了三级管理体系:顶层是十二舵主,对应着原电诈集团的“话务总监”
,每人分管一个国家的据点;中层是“暗脉负责人”
,由枯木亲自挑选的老成员担任,负责监督底层人员、对接影阁的指令,手里还握着“生杀大权”
——一旦有人想逃跑,直接就地处决;底层则是被拐骗来的技术人员和教徒,像电诈园区的“客服”
一样被严格管控,每天工作14个小时,吃的是掺着沙子的米饭,住的是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的铁皮房,想和外界联系,连门都没有。
为了快扩张,他们沿用电诈的“拉人头”
套路,在国内招聘网站上布“高薪技术员”
岗位,月薪开三万,还包吃包住、报销路费。
不少刚毕业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信以为真,背着行李跑到中缅边境,一落地就被人用黑布蒙住头,拉进金三角的园区。
“进了园区,先把身份证、手机收了,再给他们看家人的照片——影阁早就把他们的家庭信息查得一清二楚。”
蛇舵主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想走?除非你能让你爸妈拿五十万赎人,不然就老老实实干到死。
三年里,我们从二十多人展到三千多,比巅峰时的电诈团队还壮大,这些‘新人’功不可没。”
最致命的,是第四步的技术融合与升级。
影阁把晦涩难懂的蛊术,拆解成了像电诈脚本一样的“标准化流程”
,打印成手册给每个成员。
缅甸暗脉负责培育蛊卵,按手册上的“代码模板”
控制温度、湿度,甚至精确到每天加多少营养液;越南暗脉负责提炼灵髓原浆,用的是影阁提供的“公式”
,把草药、昆虫磨成粉后,按比例混合酵;最后把蛊卵和灵髓原浆送到金三角总舵,由专门的“技术组”
组装成成品蛊虫。
原电诈集团的“洗钱团队”
,也升级成了“资金作战部”
,手段比以前更隐蔽。
除了虚拟货币和地下钱庄,他们还在泰国、马来西亚开了十几家珠宝店,把赃款换成黄金、钻石,再通过走私渠道运到南美,卖给当地的贩毒集团,换成可卡因后,又转运到欧洲贩卖,一圈下来,黑钱就变成了“珠宝贸易利润”
。
“影阁还给了我们‘灵能探测芯片’,比指甲盖还小,能嵌在手机里。”
蛇舵主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枚黑色芯片,“只要目标手机里有这个芯片,就能实时定位,还能监测对方的心率、血压,比以前电诈靠ip定位精准多了——我们能清楚知道,什么时候打电话过去,对方最容易上当。”
说到这儿,蛇舵主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肩膀微微颤抖。
“影阁从来不是慈善家,他们要的是‘工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电诈集团懂技术、会洗钱、能伪装,正好能帮他们快搭建蛊术网络。
这三年里,我们就像被线操控的木偶,赚的钱九成要上交给影阁,剩下的才够买粮食、‘工资’。
有时候培育舱里的‘蛊皿’死了,影阁还会让我们赔钱,说浪费了他们的‘资源’。”
白昆调出教派的资金流水,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数字冰冷得刺眼:“2o26年你们靠‘蛊疗诈骗’赚了八千万,转给影阁七千二百万;2o27年培育舱投产,光‘寄养费’和‘蛊虫销售’就赚了两亿四,上交比例提到了九成五,你们自己只留了一千两百万。”
邹璐瑶指尖划过桌案,玉尺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影阁选上电诈集团,根本不是偶然。
他们算准了你们的贪婪与残忍——你们早就习惯了把人命当‘商品’,以前是骗钱,现在是害人,不过是换了种收割方式。
而这三年的快崛起,本质是黑暗势力用现代犯罪手段,给古老邪术裹上了更危险的外衣,让它藏在‘科技’‘医学’的幌子下,更难被现,也更难被根除。”
刘东凯将审讯记录重重拍在桌上,纸张出的声响在安静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
他盯着蛇舵主,眼神凝重得能滴出水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们能跨三国作案却难以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