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道’诱骗小学生入教,抓年纪小的孩子,就是为了方便精神控制。
他们会切断孩子和外界的联系,每天给他们看篡改过的历史,教他们用灵能害人,把他们变成教派的傀儡。
那些失踪的孩子,说不定早就……”
邹璐瑶走到岛边,望着连绵的雨林,暮色中隐约能看到远处偷渡船的影子。
玉尺上的青光忽明忽暗,映着她眼底的冷意:“基因教派从来不是单纯的邪术组织,他们比那些只懂养蛊的邪派更狡猾。
他们把蛊术伪装成‘传统医学’,在缅甸的诊所里,用‘虫疗’的名义给人下蛊;把人体实验包装成‘生命科学’,清迈的研究所对外宣称在研究‘罕见病治疗方案’,实际上在给受试者注射蛊毒。
就像短剧里那些融合了科技的蛊术设定,用科学幌子掩盖邪恶本质,这种‘新旧结合’的伪装,比纯粹的邪术更难识破。”
刘东凯将暗脉据点分布图给各省警方,又拨通国际刑警的专线,沉声道:“张厅已经协调了国际刑警,先查封境内的五个暗脉据点,云南、广西的边境口岸已经加派人手,防止他们转移学员。
但金三角的深山里全是原始丛林,海外的匿名账户又受当地法律保护,不是一天两天能清干净的。
我们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他们还会卷土重来。”
邹璐瑶语气肯定,玉尺在掌心转了一圈,青光敛去,“只要影阁还在,只要有人想靠‘逆天改命’的邪说牟利,基因教派的余毒就会一直潜伏。
或许下次他们不会叫‘基因教派’,可能换个‘生命研究院’‘健康基金会’的名字,甚至会钻进正规的生物公司,用更隐蔽的方式做人体实验。
但本质永远是敛财、害人、做黑暗势力的爪牙。”
夕阳西下,湄公河的水面染成血色,余晖洒在废墟上,将特警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队员们在废墟中清理残留物,偶尔能找到刻着蛇纹的金属牌——那是暗脉成员的身份标记,背面还刻着对应的据点编号。
有个年轻的特警捡到一块变形的金属牌,上面的编号和清迈研究所的代码一致,他攥着金属牌,眼神坚定:“不管他们藏到哪,我们都得把他们揪出来。”
蛇舵主被押上警车时,仍在嘶吼,声音嘶哑却带着疯狂的执念:“影阁会替我们报仇!
你们永远除不掉基因教派!
等‘火种’长成,整个东南亚都会变成我们的地盘!”
警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消失在湄公河的夜色里。
刘东凯望着警车远去的方向,对众人道:“昆仑的献祭要先解决,那边的‘血阵’一旦完成,后果比基因教派更严重。
但暗脉的事也不能放,我已经安排了一组人盯着清迈的研究所,等从昆仑回来,我们就从那查起,顺藤摸瓜,把这些藏在暗处的毒瘤一个个挖出来。”
邹璐瑶点头,将玉尺收入袖中。
她抬头望向夜空,几颗星星在乌云后若隐若现,仿佛暗脉成员藏在暗处的眼睛。
她知道,与基因教派的较量不是终点,而是一场持久战。
那些散落在雨林里的暗脉,那些藏在屏幕后的洗脑指令,那些流动的黑钱,都是需要斩断的根。
晚风拂过湄公河,带着水汽和焦糊的味道。
邹璐瑶轻轻抚摸着袖口下的符纸,指尖传来熟悉的温热——那是队友们的体温,是守护的力量。
她转过身,跟上队伍的脚步,背影在暮色中愈坚定。
这场战斗,才刚刚掀开最隐秘的一页。
而他们,绝不会让黑暗吞噬这片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