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血蛊阵,和江心岛的阵图结构相似!
你们早就开始试验了,只是之前的宿主灵能不够,才一直没成功。”
“现在还剩多久?”
刘东凯看向蛇舵主,语气冷得像江水。
“王蛊今晚子时成熟,三个祭品已经被带去江心岛总舵的祭坛了。”
蛇舵主垂着头,“后天一早坐船走湄公河进澜沧江,再转陆路去昆仑,正好赶上月圆之夜的祭典。
影阁的人说,‘地狱之门’的雷暴季只有夏至前后会减弱,错过这次就要再等三年。”
帐篷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敏掀帘而入,通讯器还在滋滋作响:“澜沧县医院传来消息,上周获救的受害者里,有两人出现急性骨髓衰竭,和培育舱的提取后遗症完全吻合!
还有,张厅刚截获影阁密电,说‘祭品齐整,王蛊待熟,启门在即’。”
邹璐瑶立刻走到挂在帐篷杆上的地图前,指尖点在江心岛的地宫位置:“兵分两路。
刘队带林骄阳、田文镜,连夜突袭培育舱,救出还没被提取骨髓的受害者;我带秦风、苏晚、林舟,直捣总舵祭坛,阻止王蛊成熟和祭品献祭。”
她看向陆沉,“你留在营地破译总舵的防御系统,2o27年他们升级了灵能屏障,必须在子时前破解。”
刘东凯点头,抓起装备袋甩到肩上:“蛇舵主,你给我们带路。”
她瞥了眼禁锢笼,“要是敢耍花样,玉尺的灵气能让你每根骨头都疼得炸开——去年缅北那个舵主的下场,你该听说过。”
蛇舵主连连点头,被特警押着走出帐篷。
湄公河上的雾气更浓了,远处江心岛的方向隐约传来低沉的嗡鸣——那是培育舱运转的声响,混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在汛期的江面上飘得很远。
刘东凯望着江心岛的轮廓,眼中闪过厉色。
她终于明白,这两年横跨滇、缅、泰三省的失踪案,从来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屠杀。
这些被掳走的普通人,在影阁眼里不过是提炼液、寄生体、祭品,三条人命换一把通道钥匙,十个人命填一个培育舱。
“走。”
邹璐瑶握紧玉尺,率先踏上冲锋舟,船尾的马达划破夜色,“在月圆之前,必须把人救出来——绝不能让他们成为昆仑祭坛上的冤魂。”
冲锋舟劈开浑浊的江水,朝着江心岛疾驰而去。
水波荡漾中,玉尺的青光与远处总舵的探照灯交相辉映,江风卷着汛期的湿气扑面而来,一场关乎数十人性命的救援战,即将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打响。
而此刻的江心岛地宫里,三个被缚在祭坛上的年轻人正缓缓睁开眼,他们手腕上的锁链,正随着聚灵阵的运转泛起诡异的红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