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腊县城的晨雾还没散尽,客栈小院的石桌上已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点。
竹编簸箕里的糯米饭裹着菠萝香,土陶罐盛着的野菜汤飘着翠绿,张振邦拎着两袋本地芒果走进来,笑着往桌上放:“这是昨晚特警队的小伙子从山里摘的,熟得正好,尝尝鲜。”
邹璐瑶刚练完早课,鸿蒙玉尺收在袖中,指尖还带着灵气余温。
她拿起一块糯米饭,入口的清甜驱散了连日的疲惫:“没想到勐腊的吃食这么爽口,比在船上啃压缩饼干强多了。”
“那可不!”
林骄阳嘴里塞得鼓鼓的,指尖还沾着芒果汁,“我早上跟着老板娘去早市了,路边全是卖香茅草、傣味烧烤的,还有老奶奶在编竹篮,比办案有意思多了。”
他说着掏出个竹编小蚂蚱,递给苏晚,“给你,老板娘教我编的,可简单了。”
苏晚笑着接过,放在药箱上:“我刚把剩下的解毒丹粉末分装完,正好趁这会儿晒晒太阳——这几天总待在潮湿的雨林里,药材都快霉了。”
她将瓷瓶摆到院中的竹架上,阳光洒在瓶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刘东凯靠在门框上,看着院里热闹的模样,难得松了口气。
他掏出手机,翻出张厅来的边境监控截图:“张厅说基因教派的分舵暂时没动静,估计是在舔伤口,咱们能安心歇大半天。”
“那我可得补个觉!”
田文镜打了个哈欠,眼底带着熬夜破译的红血丝,“昨晚跟虎舵主的通讯记录刚解完,现在脑子全是暗语,得清空一下。”
他刚要回房,就被白昆拽住:“别睡!
我现县城西边有个灵脉泉眼,据说泡着能缓解疲劳,一起去看看?”
秦风与林舟早已换了便装,背着长剑往外走:“我们去镇上的刀铺看看,林舟的聚灵玉嵌在剑上有点松,找个老手艺人修修。
听说勐腊的傣刀锻造术很有名,说不定能给剑加层防护。”
小院里很快只剩邹璐瑶、刘东凯和李敏。
李敏对着执法记录仪整理证据,突然笑出声:“你们看洞里萨湖那次,田文镜被蛊虫追得跳上船,鞋都跑掉了一只,镜头里全是他的脚后跟。”
刘东凯也忍不住笑:“还有林骄阳,上次布符阵太急,朱砂蹭了一脸,自己还不知道,顶着‘花脸’跟教徒对峙了十分钟。”
邹璐瑶听着两人的调侃,指尖轻轻摩挲着竹桌的纹路。
从曼德勒的地宫到洞里萨湖的货轮,连日的紧绷在此刻终于松弛下来,连空气中的草木香都变得格外清晰。
“等这事儿结束,”
她轻声开口,“真想再来勐腊待几天,看看雨林的日出,尝尝地道的傣味。”
“会有机会的。”
刘东凯望着院外的芭蕉树,语气坚定,“等把影阁和基因教派彻底解决,边境安稳了,咱们再来休假——到时候让张厅做东,吃遍滇南。”
临近正午,林骄阳兴冲冲地跑回来,手里举着两张彩色宣传单:“老板娘说会龙村正在搞特色体验活动,有林与溪野徒步,还有哈尼族的‘三跺脚’狂欢,晚上还有‘三兄弟’烧烤全天营业呢!”
他指着宣传单上的美食介绍,“你们看,还有苦胆烤猪肝、碳烧生态鱼,听着就流口水!”
苏晚凑过来,目光落在“手工体验”
一栏:“居然还有本草压花团扇和diy精油皂,正好能给药材配个防潮的香包。”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田文镜和白昆从灵脉泉眼回来,浑身带着淡淡的水汽,白昆晃着手里的小陶罐:“泉眼边的土能聚灵,我挖了点回来,给苏晚存药材正好。”
田文镜则精神焕,眼底红血丝淡了大半:“灵泉水泡了半小时,脑子清明多了,刚在路上还解了段残留的暗语。”
秦风与林舟拎着修好好的长剑回来,剑鞘上多了层细密的傣家花纹,林舟挥剑试了试,剑气都带着温润的灵韵:“老艺人说加了望天树的树脂熔铸,能防雨林的湿气侵蚀。”
他们还带了把小巧的傣刀给林骄阳,刀鞘上刻着精致的樱花纹,衬得少年眉眼更亮。
林骄阳则跟着老板娘学做了菠萝饭,还额外拎回一筐芭蕉叶包裹的蜂蜜苏籽粑粑:“老板娘说这是本地特色,甜而不腻,正好当下酒菜。”
张振邦傍晚赶来时,身后跟着个挎着竹篮的哈尼族大叔,竹篮里装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