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妇挨了王瑾儿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如同汽油浇在了她本就羞愤交加的怒火上,瞬间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小贱人!
我挠死你!
!”
她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也顾不上什么形象风度了,张开留着长长指甲、涂着五颜六色指甲油的手,像个泼妇一样,张牙舞爪地就朝着王瑾儿的脸抓挠过来!
这一下要是挠实了,非得破相不可!
王瑾儿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疯癫,刚打完人的她气势正盛,但面对这种毫无章法的泼妇招式,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眼看那尖锐的指甲就要碰到她的脸颊——
一只手臂沉稳地横亘在她身前。
是张峰。
他就在王瑾儿侧前方半步的位置,在那女人扑上来的瞬间,他手臂一抬,精准地格开了对方挥舞过来的爪子,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股巧劲,让那女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女士,适可而止。”
张峰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里的冷意已经如同实质。
他可以不跟醉鬼一般见识,但绝不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伤害瑾儿。
那贵妇被张峰格挡开,更是气得浑身抖,还想再扑,一个圆滚滚的身影已经插了进来,隔在了她和张峰、瑾儿中间。
“哎哎哎!
这位大姐,消消气,消消气!”
胖子王瑾璇脸上堆着看似和事佬的笑容,但那双小眼睛里却没什么暖意,“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一巴掌嘛!
您这脸皮厚……呃,不是,您这妆容精致,打一下说不定更显立体了呢!”
他这话听着像劝,实则损到了家。
那贵妇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胖子:“你……你们是一伙的!
你们给我等着!”
“等着?等啥?等您再拿钱砸我们?”
胖子故作惊讶,夸张地摊手,“大姐,不是我说您,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您看我这兄弟,”
他指了指张峰,“像是缺那三瓜两枣的人吗?您这眼光,有待提高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后的那两个黑衣安保。
两人会意,上前一步,虽然没有动手,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已经让那贵妇感到窒息。
她能混迹这个圈子,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知道今天绝对讨不了好。
胖子继续嬉皮笑脸地“劝”
道:“听胖爷一句劝,大姐,酒醒了就赶紧回家敷个面膜,睡个美容觉。
这大晚上的,在外面瞎晃悠,多不安全呐!
要是再遇到个不像我们这么好说话的,您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啧啧。”
他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那贵妇的心上,羞辱感让她几乎要爆炸,但看着那两个明显不好惹的黑衣安保,以及眼前这个笑面虎一样的胖子和后面那个眼神冰冷的青年,她最后一点酒意和勇气也彻底被恐惧浇灭。
她知道,再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好!
好!
你们给我等着!”
她色厉内荏地撂下最后一句狠话,一把抓起自己昂贵的包包和散落在茶几上的钞票,也顾不上整理散乱的头和红肿的脸颊,在周围一片或嘲讽或看热闹的目光中,如同丧家之犬般,低着头,踉踉跄跄、无比狼狈地冲出了“迷雾”
酒吧的大门。
冰冷的夜风一吹,让她打了个激灵,脸上的疼痛更加清晰,屈辱感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她回头看了一眼酒吧那幽蓝色的招牌,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她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和寒冷而微微颤抖,飞快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带着哭腔,用尖利的声音哭诉道:
“虎哥!
我被人打了!
就在‘迷雾’酒吧门口!
他们……他们好几个人欺负我一口!
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
酒吧内,胖子看着那女人消失的方向,掏了掏耳朵,撇撇嘴:“啧,没劲!
还以为能多玩会儿呢。”
他转身对张峰和瑾儿笑道,“行了,苍蝇拍走了,咱们也撤吧?这地儿待着晦气。”
王瑾儿此时气也消了大半,看着哥哥那惫懒样子,又看看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