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我想知道苟一升能否恢复嗅觉？”
原本是问老头的，可老头的态度已经证明他啥都不知道。
所以没必要，直接问院长吧。
曲白景眼神暗了暗，沉声道：“可以，老头的药水应该成功了，但你最好是等到合适的契机再给苟一升使用，效果会更好。”
安缈瞬间了然。
看来灭杀苟一升母亲、绑走他父亲的幕后之人并不在意苟一升能不能恢复嗅觉。
只是，合适的契机？
心中疑惑，却没再继续询问这个话题。
因为曲白景肯定不会说！
“行，还有一个问题，芙枝老师怎么样了？”
曲白景撇撇嘴，又放松地躺回靠背上。
“你咋不去问她？”
安缈耸肩，“这不是先问问你嘛。”
问当事人肯定避重就轻。
嗯当事人也许还没曲院长清楚呢。
曲白景叹了口气：“你的亲和力对她体内的污染确实很有用。”
“可目前的实验结果还是不行，无法清除。”
安缈蹙眉，“那暑假这三个月”
没她压制，芙枝老师没有病吗？
曲白景捏了捏眉心：“你放假后没几天，佩珍提取你留在实验室的能量源泉，研究出了一种药剂，能抑制她的污染扩散，借用这种药剂，芙枝情况暂时稳定。”
“后面我得到消息，说是在暗夜森林的深处，有种药材可以清除芙枝身上的污染源。”
“于是，我就带着芙枝去了暗夜森林寻找药材。”
说到这，他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很快消失。
“不过并没有找到，就这样了，所以现在还需要你每个月去趟实验室，顺带给芙枝清除污染。”
安缈捕捉情绪的度很快，虽只是一闪而过，但她依然看见了。
若有所思垂眸。
曲院长刚刚的眼神好锋利，好渗人，若是她没感觉错误，好像还有股杀意。
到底生了什么？
不对，等等。
“暗夜森林！
？”
1号精神病院严明提到的那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