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和派蒙带着凌叶,快步追上了那位正准备离开广场的绿色吟游诗人。
“喂!
等一下!”
派蒙大声喊道。
温迪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轻松又略带神秘的笑容:“哦呀,是你们呀。
真巧,又见面了。
是还想再听一诗歌吗?不过今天的演出已经结束了哦。”
“才不是呢!”
派蒙飞到他面前,叉着腰,“我们看见你了!
你和风魔龙——就是那条袭击蒙德的龙,在一起!
你到底是谁?和风魔龙是什么关系?”
温迪脸上的笑容不变,甚至带着点无辜:“诶嘿?被看见了吗?嗯…这个问题嘛,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他看了看荧,又瞥了一眼她身后安静站着的、眼神空洞的凌叶,目光在凌叶空荡的左袖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吟游诗人的洒脱。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哦。”
温迪眨了眨眼,“跟我来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可以给你们讲一个…关于‘风魔龙’的,古老的故事。”
他带着将信将疑的荧和派蒙,以及默默跟随的凌叶,来到了广场旁一处僻静的角落。
温迪靠在一堵石墙上,拨动了一下琴弦,开始了他的讲述:“我要讲的故事开始于太古”
那时众神还行走于天地,天空之龙自天空降下
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龙寻求着自己的答案
却无法理解尘世的芜杂,风之歌者奏响琴弦
天空之琴为它一一回答,龙不过是好奇的孩子
…………
温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怀念,他将特瓦林的痛苦和无奈娓娓道来。
荧和派蒙听得入神,原本对风魔龙的恐惧渐渐化为了同情。
一曲终了,荧他们也是理解的故事前因后果,大致解释蒙德人忘恩负义,忘记了自己的恩人,而风之龙受到侵染后想来寻求帮助却被自己庇护的凡人所恐惧,慢慢的自身理智不断被侵蚀,最后狂复仇的故事。
“所以,特瓦林其实很可怜……”
派蒙小声说道。
“是啊。”
温迪点点头,“它需要的不是讨伐,而是理解和…净化。
解除它的痛苦,让它从诅咒中苏醒。”
“那我们该怎么帮它?”
荧问道,她想起了口袋里的那枚泪滴结晶。
“问得好!”
温迪打了个响指,“传说中,巴巴托斯大人曾用一把名为「天空之琴」的竖琴演奏乐曲,拥有安抚心灵、净化污秽的力量。
如果能找到天空之琴,或许就能净化特瓦林受到的腐蚀。”
“天空之琴?它在哪里?”
派蒙追问。
“嗯…”
温迪摸了摸下巴,“据说,它一直被供奉在西风大教堂的深处,作为风神恩泽的象征。”
“那我们快去教堂借琴吧!”
派蒙迫不及待地说。
于是,一行人又来到了庄严肃穆的西风大教堂。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负责保管教堂宝物的修女葛瑞丝,在听到他们想借天空之琴时,立刻板起了脸,断然拒绝:
“天空之琴是风神巴巴托斯大人留下的圣物,岂是外人想借就能借的?更何况如今蒙德正值多事之秋,圣物更需要严加保管!
请回吧,不要再提这种无礼的要求了!”
无论温迪如何巧舌如簧,试图用“这是为了拯救特瓦林”
的理由说服她,甚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是风神也没有丝毫用处,葛瑞丝修女都坚决不松口,认为他们的想法过于天真且危险。
无奈之下,几人被“请”
出了教堂。
“唔…怎么办啊?那个修女根本说不通嘛!”
派蒙垂头丧气地说道。
温迪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了一个略显狡黠的笑容:“嗯…正规途径行不通的话…看来,为了拯救蒙德,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规’手段了。”
“非常规手段?”
荧有种不祥的预感。
“诶嘿!”
温迪俏皮地眨了下眼,“就是…悄悄‘借’出来用一下嘛!
用完了再悄悄还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