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的桂花糕,你想吃,再去摘点不就好了。”
阿娅笑嘻嘻地给她帮忙。
“还是姐姐做的最好吃,我可学不会。”
立春吩咐完下人煮完醒酒汤,亲自端了过来。
院子里的狼藉已经清理完了,金黄的桂花躺在竹篓里,香气四溢。
“这是什么,甜汤吗?”
阿娅就要去闻,被立春单手抵住了额头。
姜翎笑意微敛,接过醒酒汤。
“阿娅想喝甜汤了?那明天早上给你做。”
阿娅点了点头,好奇的目光追随着姜翎进了屋。
“立春姐姐,是那个侯爷在?”
惊讶于阿娅的直觉,立春眼神微闪,点了点头。
“哼!”
阿娅突然生了气。
“阿翎姐姐都说不想见到他了,他还往这儿跑!死缠烂打!坏蛋!我要去找哥哥来!”
立春刚开始还忍俊不禁地听着,直到阿娅说要去找哥哥,她笑意一顿。
“人家是夫妻,你怎么还管人家房里事呢,羞不羞。”
阿娅跺了跺脚。
她喜欢姜翎,希望姜翎跟着他们回草原。
要是被那个侯爷拐走了,那就完蛋了!
“才不是夫妻呢,姐姐都说跟他和离了。”
和离这事立春还真不知,她看向屋里。
武安侯想复合,这事她倒看得明白。
只希望他能有点用,别坏了她的好事。
屋内,没用的裴云序正闭着眼躺在床上,眉心紧皱。
他额间冷汗淋漓,姜翎上前用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又轻轻按了按他的眉心,试图抚平这丝皱褶。
温度仍然烫得吓人。
姜翎的怒气早已被担忧取代。
该找齐太医再瞧瞧的,但裴云序不醒,她也把他弄不走。
要不去找鸣襄,让她通知凌霄过来?
她正想着,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滚烫的温度从他手心传来,裴云序睁开了眼。
他眼睫低垂,眸光涣散,苍白的面容在烛火下透出一种易碎的脆弱。
那双总是深邃难测的墨色瞳仁,此刻竟漾着水色,无辜又勾人地看向她。
这情态,几乎要让人忘记他平日的冷硬,脆弱得好像新生的幼兽。
但……
哪里是什么幼兽,明明是吃人的猛兽。
她眼底刚刚泛起的一丝涟漪瞬间冻结,尽数化为讥诮的寒冰。
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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