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秘密老身想烂在肚子里,带到坟墓里去,只要你们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但是这些日子,老身时常梦到姜翎,她问我,为什么要害她!”
害……她?
裴云序瞳孔微缩。
“祖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老夫人捶胸顿足地摇了摇头。
“当年你去舒府赴宴,你中的催情药是老身派人下的。”
仿佛一道雷劈开了天地,裴云序下意识地松开了扶着裴老夫人的手。
“您说什么?”
不是姜翎下的催情药,处心积虑进的府吗?
不是姜翎以半幅嫁妆做交换,才换得侯夫人之位吗?
“是我!是我啊!”
秋嬷嬷也红了眼睛,她抹了把眼泪,上前跪下。
“是老奴做的,侯爷,您和夫人要怪就怪奴婢吧,不要让老夫人在愧疚了,这次去香山,老夫人在佛前跪了好几个钟头想要赎罪,都跪晕过去了。”
裴云序一时间手有些抖。
如果不是姜翎做的,她为什么要承担这个罪名七年?
“那姜翎下的药呢?”
“不是夫人下的,是舒家!”
秋嬷嬷的话再次让裴云序胸腔一震。
“舒家给夫人下了药,想坏她名声,老奴派人引她过去,与侯爷你相遇……”
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发生关系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姜翎不辩驳,是因为辩驳也没用。
裴云序不会相信是舒羽下的药。
“所以一切都是……裴府的算计?”
他闭了闭眼,喉咙里再次溢上一股腥甜。
难怪……
难怪她这般质问与他!
难怪她这般委屈至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