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一个震慑旁人、又或者惹人遐想的工具。
也行。
比起被陆言忱设计，被他和他妈轮番羞辱，现在这样拿钱办事、银货两讫的关系，让她觉得轻松多了。
不知道走廊的两个人走没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决定还是多待一会儿。
明瑜坐到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明瑜正打到关键时刻，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压根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个人。
来人脚步放得极轻，直到在她身后停下。
“习惯吗？”
陆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明瑜吓了一跳，手一抖，手机屏幕瞬间暗了下去，显示出“Defeat”的字样。
她心里骂了一句，仰起头，就对上了陆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依旧是一身中式衬衫，垂着眼，淡淡的看着她。干净，疏离，没有半点人味儿。
“还行。就是没想到陆总的工作这么简单。”
陆禁“嗯”了一声，并不在意她的揶揄。
“你觉得简单就好。”
他走到她旁边的沙发坐下，“那两个人见了你之后，不到十分钟就签了合同，让利五个点。”
明瑜挑了下眉。
她虽然对生意上的事不太懂，但也知道像九州项目那种体量的合作，五个点的利润，换算成现金，至少也是九位数起步。
一个亿？还是几个亿？
她就这么戴着口罩帽子走了一趟，一句话没说，就替陆禁省下了上亿的资金。
这么算来，她那点修车钱连粒沙子都算不上。
明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亏了。
他学着他的样子，也翘起了腿，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
“看来我物超所值。”
陆禁的目光落在她晃动的脚上，眼神深了几分。
“你的小白脸，找到了吗？”
明瑜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才过了一晚，正在挑。要求高，不好找。”
见他没反应，她也不气馁，继续补充：“陆总人脉广阔，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一个刚刚脱离婚约的女人，向前未婚夫的小叔叔，讨要“小白脸”的推荐人选。
这话说出去，都够整个京圈当一整年的笑话了。
陆禁看着她，玩笑般开口：“我这样的，符合标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