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
被铭刻文字的每一划,仿佛都在诉说着度过的漫长时间...每一笔又都像是在低语着那个名为“阿基维利”存在的最后时刻。
这些文字记录了阿基维利在抵达世界树后直至长眠于此地的全部历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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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年
我抵达了世界树的顶端。
但那里并不是顶端。
我看到了海。
一望无际的海。
世界树只是一个谎言,谎言粉碎后,是看不到希望的绝望。
归途上,我没有再见到星穹列车,想必是那维系命运的丝线也无法承受开拓恶的重量了吧。
我能感受到开拓的权柄正在被海贪婪的汲取。
原来这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并非没有终点,而是单纯的没有抵达那个“量”。
在我之后,定然还会有新的无名客启程,他们会怀揣与我当年同样的热望,沿着开拓残留的星轨,穿越万千星辰最终再一次站在世界树前。
怀抱着拯救寰宇的信念,仰望那片由谎言编织而成的天空。
可他们终将明白,或许正如我此刻所做的一般,向下的道路远比向上要艰难得多。
我曾以为向上的攀登是是在接近希望,殊不知那是一条通往虚伪荣光的死路,而通向真相的道路,却深埋在那向下的荆棘腐朽之中,通往那未知的尽头。
在根脉之下,所有的命途仿佛都被摒弃,亦或是被汲取的仅剩一具逝去的骸骨,我所见到的唯有被海吞噬殆尽的枯枝。
但我终究还是来到了这里。
我抵达了这被被颠倒的真正顶端。
而在所有谎言的尽头,仍存有最后的微光未曾湮灭,那是最后的意义,也是最后的希望。
我决意将这点火种延续下去。
于是,我倾尽所能,以残存的最后权柄作为薪柴,在这绝望的尽头修筑出一条真正的道路。
这条道路不为引领众生走向虚妄的荣光,只为每一个真正抵达此处的后继者,留下唯一的火种。
来者啊...
若你在窥见这一切残酷真相之后,仍未背弃前进的勇气。
若你心中仍燃烧着不熄的开拓之焰——
就请替我接过这最后的火种。
将这最后的时间线,连同沉埋于此的一切真实,一并带出这永寂的深渊。
在终末如潮水般彻底吞没所有时间之前。
重塑这一切。
将这真实的星火,编织为新的年轮。
覆盖整个世界树。
——
当樱阅读完最后一道刻痕,那萦绕在骸骨掌心的微光也完成了最终的使命,轻轻摇曳着熄灭了。
随即那由光影构成的背影缓缓转过身来,祂的容颜模糊在光影交错间,那双眼眸并没有神性的威压,只有一丝淡淡的释然。
那道目光并未仅仅注视着樱,而是透过她看到了无数后继者的身影,看到了那尽管曲折却从未断绝的开拓之路。
“此行...”
祂似有些欣慰,“终抵明日。”
话音落下,阿基维利的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星尘,化作无数温柔闪烁的微光落在那不知坚守了多少岁月的骸骨之上。
光辉落下后骸骨也化作晶莹的尘埃,如月下的细沙般悄无声息的消散。
樱眼神复杂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没有惊天动地的战斗,也没有悲壮惨烈的哭泣,她只是安静的目睹了一位星神在故事尽头的落幕。
她极其郑重的向着光芒消散的位置,深深地鞠了一躬。
敬阿基维利,敬祂漫长的坚守。
亦敬这点燃于绝境,传递至她手中的...最后的时间线。
而阿基维利最终沉睡的此处,便是最初的“顶端”,而在来到世界树之处所看到那高悬于所有之上的光辉。
是根脉。
...
...
“不是...很对。”
符玄额间渗出冷汗,她忽然发现一个无比恐怖的现实,就在刚刚寰宇的未来消失了。
不仅仅是未来,甚至就连现在都无法卜算,那种感觉就像是卜算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没有任何意义。
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正在醒来,”黄泉始终紧握诏刀,那股从进入世界树后就不曾消散的压力,此刻变得异常明显。
三月七轻抿着唇,那粉蓝的眼眸中浮现出许多复杂的表情,她清楚那一刻就要来临了。
尽管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世界树,但并非是第一次见到海。
但就算是她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