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拉起挡住自己的脑袋,向那亮着灯光的小屋跑去。
张乐民给林嘉碧母子打好伞后,也带着两人向那屋子跑去。
漆黑的雨夜之中,留着些断胡须,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看起来像是普通中年人的清海法师正在屋子旁边的雨棚底下劈柴。
雨棚内和旁边的屋子中都亮着昏黄的灯光,在雨夜的衬托下显得温馨而舒适。
跑进雨棚下的何琛双手合十,对清海上师行了一礼。
清海上师直起腰,对何琛点了点头:“不必客气,都跟我来吧。”
他扔下斧子,把何琛几人带进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这屋子里面并不宽敞,除了简单的家具之外,只在窗户边摆放的一张不高的茶桌最吸引目光。
在茶几前坐下,清海上师示意何琛几人自己拉椅子过来坐下。
给几人都倒了一杯热茶后,他似随意说道:“天气快要转冷了,我这几天都在劈柴,为以后做准备。”
拿起茶杯,他浅浅地喝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我在接了阿琛的电话后,再回去劈柴,发现有一根柴很难劈,怎么劈也劈不开。我以前偶尔也会遇到这种木头。”
张乐民放下茶杯,接话道:“劈不开也能烧。”
清海上师摇了摇头:“劈不开很难烧,我准备等天明后,把那根柴拿去放生。”
张乐民看了眼上师,疑惑道:“一个死物怎么放生”
青海上师笑道:“万物皆有灵性,万事皆有因果,砍不断烧不成必然有其原因在。”
放下杯子后,他看了眼林嘉碧,话题一转,对林嘉碧:“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这事确实有点奇怪,要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首先要确定你和你的孩子身上是不是中了降头术。”
“凡是中了降头术的人,一般而言,双眼都会布满血丝,还会出现一条黑线,只要看看你的眼睛就能知道,你是不是中了降头。”
何琛与张乐民下意识地看向了林嘉碧的眼睛。
一直沉默的林嘉碧把怀里的孩子抱起,小心翼翼地揭开了孩子的眼皮。
看见孩子眼中没有血丝,也没有所谓的黑线,她顿时松了口气。
孩子挣扎了一下,发出小小的哭声。
林嘉碧连忙把孩子搂进怀里哄起来。
看到孩子没事,张乐民也松口气:“上师,孩子没有中降头术,就代表着孩子没事吗”
青海上师摇了摇头:“这只是说明你孩子没有中降头,其它的问题就说不一定了,这世间的邪术那么多,有些邪异可怕的术法我也没见过。”
他伸出手,按在了对面的孩子的头顶上。
感受了一阵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手掌随之向下,触在了孩子眉心的伤口上,随即像是碰到了极为可怕的东西一样,猛然把手向后缩回。
这动作把刚松了口气的林嘉碧和张乐民都吓了一大跳。
张乐民连忙问道:“上师,我的孩子……”
清海上师摆了摆手,打断了张乐民的话,看着孩子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他收回目光,开口说道:“你们的孩子没事,身上没有一点降头术和其它邪术的痕迹。”
一直提着一口气的张乐民长长地喘了口气,正要说话,又听到青海大师说道:“按照你们说的,有人为你们孩子解除过降头,我认为这话是可信的。我在你们孩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点点残留的邪恶气息。”
说着,清海大神的神情变得非常严肃:“那个人……非常的可怕,也很邪……那种气息,不像是正派。”
张乐民看了眼林嘉碧,又把从林嘉碧那里听来的,有关李侦身上的可怕的伤势向清海大师说了一遍。
这事其实他在和清海上师通话时,已经大致说了一次。
但那时说得没有现在那么详细。
认真听完张乐民的话后,清海大师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在修行某种术法,可能……是一种邪术,看起来,那人似乎是一个邪道人物。”
“但是他说的话应该是真的,或者说,我倾向于相信是真的,也就是说,他确实为你们的孩子解除了降头。”
“你们要明白,像他那么可怕的人物要是想做什么的话,是没必要对你们说谎的。”
何琛开口道:“上师,他也是一个降头师”
清海上师摇了摇头:“不能确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你的孩子,而是你的老婆。”
清海大师又看向了林嘉碧。
张乐民和何琛也看向了林嘉碧。
他们自然知道清海上师为什么那么说。
林嘉碧的双眼确实是布满了血丝,红得吓人。
作为当事人,林嘉碧自己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在三人都注视着自己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