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草人绑在了一起。
李侦又念念有词了一阵,便看到婴儿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道伤口,就像有人在婴儿的脸上划了一刀一样。
婴儿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
听到这声音,被压在地上的林嘉碧疯狂地挣扎起来,从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无动于衷的李侦一直看着婴儿的变化。
一看到婴儿,他就感知到了婴儿身上的邪气,知道这婴儿中了某种十分可怕的降头术。
这次中降的对方比较特殊,是一个虚弱的婴儿,而不是成人,自然不能像对待成人那样粗暴。
李侦出现的时机也比较巧合,没有过多的时间准备,所以他使用了一种最简单,也算是最万无一失的解降手段,即是利用一些术法的结合,把这婴儿中的降头术转移到草人的身上。
要是草人承受不住,那降头术就会转移到李侦的身上,来折磨李侦。
以李侦的邪性之强,就算强行承担这降头术,对方也杀不了他。
那婴儿身上只出现了一道伤口,下一道伤口便出现在了草人的身上,使得草人的脑袋差点被斩落。
李侦松了口气。
这种转移之法其实不复杂,就是以那种掩盖命数的小术为基础,加入了其它几种小术而成的。
施展降头术的那个降头师的显然没有把降头术修炼到巅峰的大成之境,在施展降头术之前肯定来这里取过这婴儿的一些东西。
降头术即是由那些东西而追踪到了婴儿的身上。
那么只有掩盖婴儿自身的气息,再用携带婴儿气息的草人来以假乱真,就可骗过那个降头师。
李侦的降头术已经达到了极高的地步,到了这个层次,看降头术的眼光与以往自然不同,破解降头术自然就有了不同的思路,即使是随手施展术法,也能达到非同一般的效果。
这是建立他可怕的实力上。
要是其他人,就算能够施展这些术法,也不可能挡住那个降头师。
草人身上又出现了几道伤口。
李侦瞟了眼地上的林嘉碧。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名为《降头》的电影世界。
顾名思义,这电影的核心就是血腥、残酷又神秘的降头术。
与李侦经历过的《蛊》一样,《降头》的剧情并不复杂,甚至有些老套,也和在南洋招惹女人有关——
这个林嘉碧的丈夫是一名名为张乐民的警员,其人在去南洋追查一个名为林超的通缉犯时,在夜店巧遇了一个钢管舞女,与那舞女产生了感情。
两人在发生关系后,张乐民承诺会回到南洋接那女人,结果返回港岛后就失联。
几年后,那个舞女自杀身亡。
一位名为诺文的酒吧工作人员一直暗恋那个舞女,在看到舞女绝望自杀后,发誓要为其报仇,于是改名进入港岛,向张乐民一家施展了降头术。
在这个时候,不仅是张乐民的妻子和儿子中了降头术,还有一名警员也中了降头术,被杀死在雨夜中,尸体被吊在一棵树上。
包括张在内的警员都怀疑,这警员被杀与他们一直在追踪的那个通缉犯林超有关,在案发后就以林超为重点追踪对象。
一位资深警探指出这案子和降头师有关的可能性。
但没有见过降头师和降头术的张乐民对此半信半疑。
等他回家时,发现自己出生没多久的儿子被残忍杀死,而自己的妻子身上也出现了中降的症状,于是才信了这两起案件都和降头师有关。
张乐民带着自己的妻子去找了一位密宗大师,希望大师为他妻子解除降头术。
那位大师帮林嘉碧解除了降头术,却告知张乐民,那个降头师修炼了降头术里面最邪异可怕的降头术之一的飞头降,连他也无能为力。
这电影的剧情不仅和《蛊》有些相似,结构和《南洋十大邪术》也有些相似,但是里面的血腥场景十分大胆,比与《蛊》相比也毫不逊色,恐怖氛围营造的不错。
李侦记忆最深的就是电影里面出现的残杀婴儿的行为。
如今他出现在了这里,张乐民的妻女自然都死不了。
连续的伤口出现在了草人身上,小小的草人经受不住这种伤害,直接散成了一小堆杂乱的稻草。
李侦立即伸出手,按在了稻草和婴儿的手掌上。
下一刻,他便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一痛,随即有温热的液体从那地方流下,痒痒的,令李侦生出一种抓一抓的念头。
但他还没去身上抓一把,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脖子上、胸口上,以及双臂上都出现了一道道密集的伤口。
李侦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臂,只看到了一双坑坑洼洼,布满巨大疮口的白骨。
在白骨之上,上面的筋膜、肌肉,脂肪与皮肤都是清晰可见,大致只有一半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