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都待到腊月二十八,洛川收拾好行李,载著小女友,开车接上同样留到现在的宫学姐,一块赶往机场。
公司那边,有王胖子领著几个魔都本地员工照看,还有部分牛马居家办公,倒也不用担心。
在车上腻歪好一会儿,洛川捧著女友的小脸,直接就是一个大吸盘,给她嘬的直迷糊。
后排,宫甜甜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看著这对旁若无人的狗男女直翻白眼,心头五味杂陈。
她不应该在这里。
她应该在车底!
扎爆他们的车胎!!
磕上晕机药,飘了一路,落地已是下午。
拖著宫学姐硕大的行李箱,给她塞进计程车,洛川比了个电话联繫的手势,然后挨了对方一记白眼,搞得他一脑门问號。
这娘们儿来事儿了
一路上就没给他好脸色。
简直莫名其妙。
可能,这就是女人吧。。
目送小捷达突突突远去,洛川摇摇头,给老爸去了个电话,兜兜转转匯合,装作有些惊奇的围著老爸的新座驾,转了一圈。
本田雅阁,2.5t,落地將近27个达不溜。
搁他们小县城,能买两套小三居了。
上一世,老爸也是在05年夏天,把开了五六年的小麵包处理掉,换成现在这辆。
然后一开就是十多年,直到报废,又换了辆天籟。
说是省油,但特么烧机油啊!
说来也怪。
之前洛川坐麵包车,晕车晕的厉害,一个小时准吐。
特別是剎车往前拱那一下,真就往上反。
但换成小轿车之后,晕车症状减轻了许多。
之后自己开车,就完全没问题了。
结论。
钱真特么是个好东西。
放倒座椅,睡了將近两个小时,被老爸唤醒时,天边已经飘起晚霞。
下车,洛川刚想撑个懒腰,寒风扑面,又紧忙缩了缩脖子,踢开围著他蹦蹦跳跳,哼哼唧唧的沙皮狗,拖著行李箱小跑进屋。
家里还是老样子。
瓷砖地板,满是划痕,但很乾净。
客厅中间摆著一组黑色沙发,扶手被家里的狸猫,挠得满是槓槓,围著透明玻璃茶几摆放。
墙边原木色的电视柜上,摆著一台忘记是多少寸,但够大的大头电视,还有十多盆多肉。
这是老妈的心肝宝贝。
一旁的立式电视柜里,上面供著一尊菩萨,
换好拖鞋,洛川擼了两把窝在沙发上,对他爱答不理,名为“猫儿”的狸猫,挑了块酒心巧克力塞进嘴巴。
甜的齁人。
厨房,他的老母亲,於秀梅女士,已经在准备晚饭了。
“妈做什么呢”环住矮矮胖胖的老妈的肩膀,朝锅里张望一眼。
“香菜炒牛肉,你不就爱吃这个嘛。”
翻炒著牛肉,於秀梅转头扫了老儿子一眼,“怎么瘦了这么多,脸都没肉了。”
“忙嘛。”洛川蹭了蹭鼻子,隨口扯了一句。
真实原因是,这半拉月,小女友太腻人了,颇有越挫越勇之势,营养有点没跟上。。
於秀梅剜了老儿子一眼:“在外面租房子了,就自己做著吃,別整天吃些垃圾食品,早晚给你把肠胃吃坏了。”
一听这车軲轆话,洛川头就有点大。
“哎呀您就放心吧,您什么时候见我亏待过肠胃”
“你还好意思说,初中吃三年盒饭、方便麵的不是你啊。”
“那也不能怨我啊,实验中学那食堂,狗都不吃”
於秀梅好笑的白了老儿子一眼,“给炉子添点煤去,再扒两瓣蒜,切点白菜芯,拌个海蜇皮。”
“得嘞”
“再给你爸喊过来,成天光等著吃,一点活儿不知道干。”
洛川又溜溜跑到客厅,给正嘬著烟看电视的老爸喊来。
这个家只有一个话事人,那就是於秀梅女士。
忙活一阵,捯飭好四个菜,洛川开了两瓶啤酒,给老妈倒了一杯,剩下的他爷俩儿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