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了。”叶川的声音平静。
不过叶川的话却让慕钱钱有点惊讶，甚至错愕叶川会看上一个妖族的药奴。
她看着叶川，也是耐心的解释，
“仙长，这只是个药奴，除了试药没什么用处，而且还是妖族……聚宝阁里有不少机灵的伙计，您随便挑几个都比她。”
在天玄大陆，药奴地位低下，大多被修士用来试药、炼魂，极少有人会特意买下一个毫无用处的药奴去做其他的事情。
如果只是店里缺人手，对比寻常招人的价格，药奴的价格又偏贵了。
慕钱钱想不通叶川这样的大能修士，为何会看上一个浑身是伤、连眼神都失去光彩的玄狐药奴。
“不用，就她。”叶川看到蜷缩一团的小女孩，语气倒是没有丝毫犹豫，
“开个价就行，反正你也要卖吧？”
慕钱钱见叶川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微笑回道：
“仙长要是真想要，这药奴我便代表聚宝阁赠予您吧。”
“免费？”
“是的。”
“免费才是最贵的，给个价吧。”叶川说。
慕钱钱闻言，捂嘴笑了一声，“既然如此，便给五百下品灵石吧。”
叶川随手甩出一个储物袋，里面的灵石远超五百下品。
“多余的就当是买她身上的锁链。”他说着，走到笼子前，指尖凝聚一缕灵力，轻轻一弹，禁锢着小女孩的玄铁锁链瞬间断裂，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恐惧，粉色的狐耳也耷拉了下来，
“不……不要打我。”
她声音嘶哑着，“我、我会乖乖的……”
叶川看着她这副模样，没有回应对方，只是伸手将笼子打开，“出来。”
小女孩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从笼子里走出来，脚步虚浮，显然是长时间被囚禁导致的。
她踉踉跄跄的走着，每多走一步，身上的伤口便被扯烂，渗着鲜血，此刻的她低着头不敢看叶川。
“你叫什么名字？”叶川问。
“……”对方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布满伤痕的脚。
几秒后，她才开口，
“不知道……”
“药奴大多数服用过特殊药物，会把过去发生的事情给忘记。”一旁的慕钱钱解释。
“这样。”
叶川不再多言，周身灵力一卷，将小女孩护在灵力，对着慕钱钱说了句谢了之后，便带着人离开了聚宝阁。
……
回到了铺子。
叶川停下脚步，随意的将小女孩放在地面上。
对方的狐耳耷拉着，除了刚刚解开铁链过激的反应，现在的她就好像一个人偶，不说话也不作任何反应，就那么坐在地板上低头。
“你把衣服脱了。”叶川说。
对方闻言，像个木偶一般伸出手，把自己那身破烂的衣服给扯下来——有些布料粘着结痂的伤口，脱下来之后，身上不少地方血淋淋的，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脸蛋还好，但身上却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似乎是考虑到售卖的问题，也不知道脸上的伤口是治疗过还是特地没有留下伤口。
“……”叶川看了一眼，便发现对方的身上好几块骨头都断了，伤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不少。
“不痛吗？”叶川问。
“……”小女孩站在叶川面前没有说话。
“嗯？”
“痛……没用……”小女孩这才小声开口，“不能喊痛……”
“为什么？”
“……”对方不回应了，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机械似的把头埋更低。
脱下衣服之后，眼前女孩就像是一块破烂的抹布，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叶川从背包空间里拿出一枚丹药，“张嘴。”
看到叶川手里的丹药，那个女孩像是明白了什么，麻木的张开嘴，
“……”
丹药进肚子的一瞬间，带来的不是那阵熟悉的剧痛，也不是被蚂蚁般撕咬的刺痛，取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