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但这些年拂生的身体却越来越好,颊边都有了血色。
她想谢谢舅父舅母,但话说出来总是肉麻,只能以跪谢恩。
“好了快起来。”舅母忙将人扶起,关切道:“饿不饿?渴不渴?想吃什么舅母回去给你做。”
“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累坏了,快上马车,咱们回家。”
几人相继坐上马车,闻耀和照秋棠最后上来,马车缓缓启程,逐渐远离皇宫。
“姜小雀,你看!”照秋棠神秘兮兮地从马车角落拿出一盏灯,“我们做的花灯,好不好看?”
姜雀看了几眼灯,缓缓闭上双眼。
完。
比她想象中还要丑。
“怎么了,感动得要哭?”闻耀对自己的手艺十分自信,把灯笼往姜雀手中递去,“拿着,以后日日都能——”
姜雀突然伸手,用力按住闻耀的手腕,偏头吐出一口血。
车内霎时静了。
“姐。”拂生低喊出声,正要上前查看,姜雀又喷出一口,染红了半面车壁。
姜雀捂着心口,惨白着脸接连吐了数口血,软着身体朝后倒去。
“阿姐!”
拂生眼疾手快将人接住,其余几人也终于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涌到姜雀面前。
“姜、姜小雀。”闻耀的声音发着颤。
“怎、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照秋棠手忙脚乱地给姜雀擦着血,绣帕顷刻就被染红。
舅母软着身体挪到姜雀面前,指腹摸到她混乱而虚弱的脉搏,脸色瞬间煞白。
“不要......”姜雀在昏过去前交代几人,“不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