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翻,十字长剑斜挑格挡,“铛 ——” 一声脆响震得空气发颤。雪莉尔只觉虎口发麻,双剑险些脱手,踉跄着后退半步才稳住身形 —— 珍丽的臂力远超出她的预料。
未等雪莉尔调匀气息,珍丽已踏步上前,长剑直刺她心口,剑风裹着寒意逼得人睁不开眼。雪莉尔腰身急拧,贴着剑刃侧身闪避,同时左剑反撩,直取珍丽持剑的手腕。珍丽却早有防备,左手按在剑柄上猛地下压,剑身重重磕在雪莉尔的短剑上,生生将她的攻势压了回去。
“倒是够灵活。” 珍丽咧嘴狞笑,长剑突然变刺为劈,带着千斤之力斩向雪莉尔肩头。雪莉尔交叉双剑横挡,“咔” 的一声,短剑被压得弯成弧状,脚下青石板也裂开细缝。她借着反作用力向后跃出,落在假山旁的草地上,剑风扫得草叶漫天飞散。
不等她站稳,珍丽已追至身前,长剑横扫向她脖颈。雪莉尔脚尖点地,身体骤然下沉,长剑擦着她的发梢掠过,劈在身后的槐树上,木屑飞溅中,树干被砍出半寸深的豁口。雪莉尔趁机旋身,右剑直刺珍丽肋下 —— 那里是硬皮甲的接缝处。
珍丽却猛地拧腰,剑鞘向后砸去,正中雪莉尔手腕,她的剑顿时偏了方向,只划破了珍丽的皮甲边缘。
雪莉尔气息微喘,握剑的手微微发颤;珍丽却依旧面色如常,十字长剑斜指地面,暗红色瞳孔里满是戏谑:“再躲?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雪莉尔自知难敌珍丽,若继续纠缠,身后马姆里与议员们必难脱身。她余光扫过假山方向,急忙回头喊道:“我来拖住她!你们快进密道!” 话音未落,已纵身再度向珍丽杀去。
珍丽见她双剑舞得如电光闪烁,却丝毫不急,提剑迎着直扑而来的雪莉尔横扫而出。雪莉尔的羽翼短剑本就偏短,而珍丽的长剑比之寻常长剑更长,攻击距离的差距此刻彻底显露 —— 雪莉尔刚要逼近,便被剑风逼得不得不收势侧身,堪堪躲过剑锋。
未等雪莉尔站稳,珍丽已跨步拧腰,长剑斜劈而下,剑刃撕裂空气的锐响刺耳,雪莉尔心头一紧,再度后跃避开攻击范围。可她足尖刚触地面,珍丽便猛地前冲,左手一扬,竟将剑鞘朝她面门掷来。雪莉尔下意识歪头躲闪,不料珍丽手中长剑已趁隙直刺而来。
“不好!” 雪莉尔大惊,仓促间猛一偏头,剑锋擦着她白皙的脸颊呼啸而过,瞬间划开一道血痕。皮肤撕裂的痛感骤然传来,雪莉尔眉头紧锁,目光不自觉地扫过掠过脸颊的剑锋 —— 就在这片刻失神间,珍丽的左手已闪电般掐住她持剑的右手腕。
雪莉尔惊觉受制,左手急忙挥剑横扫,却被珍丽用长剑剑柄狠狠击中手腕,左手短剑 “当啷” 一声脱手飞出。她还想挣扎,珍丽已一记顶膝狠狠撞在她腹部,小腹骤然传来钻心绞痛,冷汗瞬间顺着雪莉尔的脸颊滑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走大半。
不等她缓过劲来,珍丽仍未停手,剑柄朝下重重砸在她后背。雪莉尔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直直趴在地上,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两人再度交手不过几息,马姆里和议会众人连密道入口的石阶都没踏上,珍丽已提着十字长剑回身而来 —— 剑刃上沾着的雪莉尔的血渍,在日光下泛着冷光,每一步逼近,都让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浓几分。
“啊 ——!” 马姆里的惊叫像被掐住的杀猪声,尖锐又破碎。议会里虽有两人腰间挂着佩剑,可那不过是平日防身的摆设,连剑鞘都没来得及拔开。强如雪莉尔都敌不过珍丽,她们这些养在温室里的议员,更是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
剑影一闪,三个议员腿上便溅起血花,齐刷刷栽倒在地,捂着伤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往日的高贵傲然早被疼痛与恐惧碾得粉碎。剩下两个则瘫坐在地,裆下渗出深色的污渍,连哭都发不出声。
马姆里双手死死扒着密道入口的石沿,双脚却像灌了铅,怎么也站不起来,往日眼中的光彩全灭,只剩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院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群沾着血污的黑袍人陆续涌入,手里的刀斧还滴着浊液 —— 显然院内的护院已尽数折损。珍丽扫了眼地上的议员,手腕轻挥,剑风掠过,那两个失禁的女人便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断腿哀嚎的三人也在几声闷哼后没了声息。
她俯身拎起马姆里的后领,像提小鸡般将她拽离密道,马姆里软得像团烂泥,只剩筛糠般的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