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明白了一点,就是凭他自己是做不成什么事情的,他想出人头地成就大事,必须要倚靠朕给他的平台。
他想唱戏,还想唱主角,就必须在倭子国这个舞台上才行,他想自己搭台子,只会摔死!
这一点,朕昨晚与他会面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朕想他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你平日只需要稍加留意他的动向就好了,过格的事情,朕相信他今后是不敢做的!”李患之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足利盛,轻描淡写的说道。
她顿了顿语气,又继续说道:“岸田太郎也算是一位有能力的人,只要好好利用,必定可以发挥作用,朕利用他除去了幸田兼信这个旧势力的代表人物,消除了七大番主的最后影响力,你以后便更加的好办事了!
还有就是建川康,他手中掌握着一部分旧势力的精锐战兵,这次几乎全军覆灭,以后倭子国的兵权便不再有分歧,兵部卿的位置交给一个反叛过又投诚的人,不但可以消除今后倭桑瀛人叛乱的借口,还能表现出倭子国政府的大度和容人之量,利于打消他们的反叛之心。
所以将这个位置交给岸田太郎,比在建川康这样庸碌无为的旧势力人物手中,要有价值的多!”李患之一口气将自己秘密会见了岸田太郎,并且对其评价一一向足利盛道来,足利盛听罢女皇之言,方才恍然,心中除了佩服女皇的识人用人之道,也是深深感到这女人妖孽一般的心智,今后自己也要谨慎行事,以免成了这位绝世女皇的算计目标。
足利盛出了别院之时,还如同脚踏云雾一般,他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还是一时间仿若梦中,女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让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不安,这位女皇帝带给他的压迫感如同山峰一般,让他丝毫掀不起半点异样的心思,只得俯首听命。
随着足利盛返回瀛都城,大名府内颁布了敕令,任命投诚的岸田太郎为新的北路军招讨使,调拨五千精锐足轻步军归其调遣,组成新的北路军,克日起兵讨伐井田柰子的叛军。
消息一出,倭子国内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这岸田太郎昨日还是叛军首领,今日便成了倭子国的招讨使,带兵前去平定另一位叛军首领,这戏剧化的一幕让人不禁难以置信。
倭子国内也有反对的声音,他们以岸田太郎曾为叛逆,其心难测为由坚决反对大名任命其为北路军招讨使,可是不论是大名足利盛,还是天国的摄政郑海潭,完全没有一点动静,反对的声音持续了数日便销声匿迹,因为任谁都看的出来,既然足利盛和郑海潭都没有出面解释和反驳,那这背后决策的人便不言而喻了,必是哪位神鬼莫测的女皇陛下,既然是女皇的意思,那谁还敢自讨没趣的去反对呢?
既然女皇希望岸田太郎出任北路军招讨使,那么一定有她的深意,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一步棋到底会下出怎么样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