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军规的,我就不过问了,若是有人徇私舞弊,别怪我翻脸无情!退下吧!”
众将听闻命令,一个个长出一口气,如蒙大赦般退出了帐外,聚在一处短暂商议之后,一哄而散,只有青女带着一丝轻笑离开了帐前,返回自己的营帐歇息去了。
翌日一早,五颗人头出现在辕门之上,南路军大营之内所有的士兵整齐的站立在营内,望着那五颗至死眼中依然是万分惊恐神色的人头,在场所有人无不心惊胆战。
幸田兼信全身戎装出现在营中高台之上,手握腰间野剑高声言道:“我,钦命武威将军,南路军招讨使幸田兼信!封女皇陛下之命,和倭子国大名的敕令,前来统兵剿灭岸田太郎的叛军!一个月内,我们务必剿灭这伙叛逆,所谓军令如山,无规矩不成方圆,故而本将率先整肃军纪,此五人率众聚赌,违反军令,现已被处斩!再有犯者,与其同罪!
中田村树,身为将领,知法犯法,白日饮酒贻误军机,昨日已被我斩首!众将当以此为戒,胆敢效仿者,我必杀之!”
幸田兼信说罢,命近卫将中田村树的人头呈上,与三军面前展示,众人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这中田村树乃是武士世家出身,平日了便依仗身份嚣张跋扈,无人敢管,没想到幸田兼信居然刚一来到便将其处斩,这是何等的魄力,这样的人都敢杀,自己这些人又算的了什么?
于是三军惊惧,南路军的军纪焕然一新,上至将领,下至足轻,无不谨守军纪不敢丝毫造次,一连多日操练,战斗力大有提升。
幸田兼信见到这般景象,心中欢喜,似此便可以与岸田太郎一较高下了,于是派出斥候打探对方的情报,打算择机出击,一举将对方歼灭。
他这里整顿军纪,厉兵秣马,对面的岸田太郎也没有闲着,自从得到幸田兼信受命为南路招讨使的消息,岸田太郎便不断派出斥候打探南路军大营的动向。
得知幸田兼信斩将立威,整肃了南路军的军纪,又日夜勤加操练,其意图不言而喻,定是要寻机将自己一举歼灭。
于是岸田太郎开始着手布置防御事宜,他麾下私兵仅有不足千人,加上领地内临时征募的农兵,也不过两千之数。而对方的南路军有三千余人,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
而自己这边的农兵又缺乏铠甲和战斗经验,武器也只不过是木杆铁枪头的长枪,这样简陋的武器如何能比对方正规军武器装备?若是正面交战,定然难占任何的便宜。
况且对方的主将乃是有着倭桑瀛第一猛将之称的幸田兼信,当年岸田太郎跟随幸田兼信多年,深知其勇武过人,若是战场上相遇,岸田太郎自知不是对方的敌手。
几番对比之下,岸田太郎觉得只有用计方有一丝取胜的希望,于是叫来手下几位私兵的将领,吩咐如此如此,诸将散去,各自奉命而行。
阳光慵懒的照耀在倭桑瀛虎尾番岸田家领地的边境木堡之上,绣着岸田家家徽的战旗仿佛中暑一般无精打采的耷拉在旗杆之上,只有微风吹过之际,才不情愿的抖动几下身体,仿佛在抱怨风儿的骚扰般,发出几声哗哗的声响。
“队长,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对方的木堡今天好像出奇的安静,半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在搞什么阴谋吧!?”一名南路军的斥候看着岸田家领地边界木堡的壁垒,向自己的队长说道。
那斥候的队长骑在一匹棕色的战马之上,听见斥候的话语,也是手搭凉棚向对面的木堡望去,看了半晌,不由眉头微蹙的说道:“确实有些不对劲,好像没有人驻防的样子,我们过去看看!”
“啊?队长,我们真要过去吗?若是敌人的诡计,我们可是会被埋伏的,很危险啊!”斥候一脸惊诧的看着队长说道。
他们这些斥候负责侦查对方的军情,并且在必要时充当前锋和侧卫的任务,由于拥有战马,斥候的战斗力一般都很强,机动性也极佳,但是如果过于靠近对方的木堡,便等于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射程之下,会被对方的弓箭手找到机会射杀,所以一般没有必要,斥候不会轻易靠近对方的木堡。
但是如今事情看上去比较诡异,斥候队长命令抵近侦查虽然并非没有道理,但是冒然靠近的话,谁也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突然袭击,毕竟这些倭桑瀛人的斥候不想平白的送死,于是赶紧向队长表达自己的担忧。
“混蛋!你们这是怕了吗?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