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裴轩才放下茶盏,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带着几分思索开口:“年兄,不瞒你说,这大夏的律法,公允是真公允,百姓们也都认,可有些地方,却跟民间约定俗成的老规矩有些抵触,近来我总在琢磨这事”
。
说罢,他特意抬眼扫了傅明宪一眼——今日傅淑训特意把孙儿带来这种重地,显然是想让孩子多接触些朝堂与学问之事,借机会学些东西。
自己作为长辈,恰好能借着话题,让这孩子也听听朝堂议论,算是帮年兄一把。
傅淑训见他话里有话,便也放下手中的茶盏,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诚恳地问道:“哦?裴兄这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致,不如细说听听——究竟是哪处律法,让你这般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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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轩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语气慢条斯理却字字清晰:“就说这‘人伦’一事吧,大夏如今的律法里,不兴从前‘父父子子’那套等级规矩了”
。
“直白说便是,父母对子女没了从前那种说一不二的处置权,子女成年后婚事、生计,都能自己做主”
。
“可你想啊,咱们民间传了几千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靠的就是父母对子女的处置权撑着,如今律法这么一改,这老规矩可不就没了用武之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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