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所言极是,我等齐心,定能将此事办妥,也好让陛下安心”。
酒过三巡,周延儒放下酒杯,微微正色道:“彦演久在边关,对当下局势定有独到见解”。
“这保宁府地处要冲,各方势力交错,该如何行事,还望彦演不吝赐教”。
洪承畴搁下筷子,略作沉思后道:“洪某以为,保宁府之乱,根源在于有个秦思源,有了他保宁府才有了今天”。
“二位是不知道保宁府如今的情况,那里都百姓已经完全不知道大明了,而且周边的几个州府很多地方也落在了保宁府手里,不可小视啊”。
周延儒轻轻点头:“彦演所言甚是有理,只是这出兵一事,朝廷如今亦是捉襟见肘,还需从长计议”。
“老夫今日看陛下说了一个抚字,不知彦演认为是否有可能?如果不动武,我们能在保宁府等到些什么?”。
洪承畴差点想翻白眼,这是一点都不想遮掩了,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保宁府的财富实在太丰厚,他们这些和保宁府做过生意的人肯定心知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