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兵连滚带爬地撞开门:“将军!您吩咐!”。
邓虎抓起一个瓷枕就砸了过去,亲兵慌忙躲闪,瓷枕在门框上摔得粉碎:“废物!聋了吗?!去看看!哪个王八羔子放的炮?!大清早的号丧啊?!吵得老子觉都睡不安稳!查出来是谁,老子扒了他的皮!快去!!”。
“是…是!将军息怒!小的这就去!”,亲兵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邓虎余怒未消,骂骂咧咧地踢开地上的杂物,一屁股坐回凌乱的床上,抓起昨夜喝剩的半壶酒就灌了一大口,试图压压惊。
然后又朝床上的那个女人邪笑一声,这个表情让那女子抖得更厉害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邓虎粗重的喘息和女子压抑的啜泣,但这份死寂并未持续多久。
“砰!”房门再次被撞开!刚才跑出去的那个亲兵,这次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扑了进来,脸上是见了鬼般的极度惊恐,连声音都变了调,尖利得刺耳。
